“有。”杨厂长咬牙点头。
“还来木材吧……”赵衍不假思索。
“意思是前面欠你的奖励全都给你换成木材是吧？”杨厂长暗暗松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也行……”
帽儿胡同那边的院子里也缺家具，刘玉华家的家具也旧了，一米九五的身高睡两米的床可是很难受的，姑娘每天晚上都是微微蜷着身子的。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正打算回去干活，李副厂长在他的办公室门口招手。
“兄弟，有个事儿你得帮帮哥哥。”
调整了一下表情，组织了一下语言，李副厂长又道：
“我老丈人最近身体不大好，四九城的名医给看了也不见起色，哥哥我能到今天这一步可全指着老丈人在背后给撑着，手把手教着，你看看能不能抽个空跟哥哥去看一眼。”
如此妙人自然是能交好就交好，
“没问题，那咱俩是中午就走还是晚上？
不过我这个学艺不精，时灵时不灵的，到时候看不好你可别赖我。”
赵衍一口答应了下来，还不忘埋点伏笔。
“瞧你说的，兄弟，你那手段哥哥我是听都没听过。”李怀德表情真诚道。
两人约定下班一起走，赵衍这才从厂办走脱，回了仓库。
中午打饭的时候赵衍不方便跟秦淮茹她们凑到一起的，找到施文武两人一起来到食堂，施文武去占座，赵衍拿着两人的饭盒排到了刘岚的窗口。
轮到赵衍，人多眼杂肯定不能过多交谈，刘岚眨着眼睛送出一个眼神，‘老地方见？’
赵衍回一个眼神‘oK’
午饭后到了小仓库后面等了一会儿，刘岚果然来了，天上的老鹰和远处的蜜蜂警戒着，不存在被人撞破的可能。
临到分开的时候赵衍拿出三粒药丸递给刘岚：“一人一颗，有点副作用但也不算坏事。”
刘岚郑重地放入内衣口袋，笑着挥挥手转身回去了。
下午下班，坐着李怀德的车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院落，赵衍目不斜视一路尾随着李怀德来到一个房间，赵衍在这里见到了罕见的空调。
“爸，今天领我说的那位奇人来给您看看。”李怀德对里面卧床休息的老人道。
老人翻个身，赵衍这才看清，皮肤松弛尽显老态，只有偶尔从眼中流露出的光芒，才能看出这位长期身居高位，是个狠辣人物。
这样的人赵衍没少见，不愿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平常心就好。
征得同意后赵衍伸手把脉，手写一个温补的方子就要告辞离开，老人这时候说话了：“你是张小侠的儿子？”
赵衍点点头应是。
“你家里人一言不合就跟人开打，出你这样一个可不容易。”
无力反驳，继续沉默。
老人盯着赵衍的脸看了一会，自然是找不到他想要看到的，都是成了精的狐狸，道行方面老人还完败，只能挥挥手让人出去。
谢绝了晚宴，赵衍乘坐李怀德的车回家去了，李怀德扶着老人起身。
“张家人跟咱是尿不到一壶的，当年我想收服张小侠，用了点手段，结果那边当场就翻脸了，总之是我这边吃了点小亏，丢了脸。
这小子要么是知道这件事，要么就一眼就看出来我的态度，我猜大概是前一种，你们处私人关系可以，以后就别卖力往这边拉拢了。”
李怀德喉头滚动，沉默了一阵才道：“还真没想着拉拢，毕竟不是敌人，人家有那个能力我自然要团结起来，再说他的医术，我是真没听过能到那一步的，厂子有个叫许大茂的放映员，给人打得都不能生育了，后来更是被人打得剩了一个蛋，结果这边随手摆弄一下，竟然有后了……
还给过我一种药丸，吃下去身体精神明显好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现有什么副作用。”
“开的方子去抓药了没？”老人终于动容。
“还没，一会儿我就去。”
“叫药堂的师傅给看看。”
“他说过，他的药只能针对个人病症，不能普及，而且还时灵时不灵。”
“那才叫正常，张家人全都天赋异禀，张小侠一杆枪带足子弹一个人能玩死对面一个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