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娴熟地将药材投入丹炉，焚天焰包裹着药材，精准地控制着温度。不同于孙嫣然纯粹依靠木系法则催生药力，牛霸天在提纯药材时，竟悄然融入了一丝空间法则，使得药材的药性在压缩中得到了更好的保留。
“这是……空间提纯法？”有懂行的修士发出一声惊呼，这种提纯手法对法则感悟要求极高，即便是许多老牌丹师也未必掌握。
孙嫣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没想到牛霸天在丹术上竟真有涉猎，而且手法如此精妙。
接下来的炼丹过程中，牛霸天展现出的丹术造诣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他时而用土系法则稳固丹丸形态，时而用水系法则调和药性，最后竟将一丝镇邪之力融入丹核，使得原本普通的青木还魂丹，多了一层净化邪气的功效。
一个时辰后，破妄丹炉盖打开，十二枚通体翠绿、隐现金光的丹丸缓缓飞出，丹香比孙嫣然炼制的更加浓郁，法则符文也更加清晰，赫然是神级中品巅峰的青木还魂丹，品质远超孙嫣然的作品！
“这……这不可能！”孙嫣然失声惊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耗费数年才将青木还魂丹炼至中品，牛霸天竟然第一次炼制就达到了中品巅峰，这简直颠覆了她对丹术的认知。
韩娟和白惊风眼中则闪过一丝了然，他们早就知道牛霸天的丹术造诣不凡，只是没想到竟已达到如此境界。
牛霸天收起丹丸，淡淡道：“孙姑娘，献丑了。丹术之道，贵在融会贯通，而非墨守成规，你说对吗？”
孙嫣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悻悻地坐下，心中对牛霸天的轻视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
周围的修士也纷纷收起了轻视之心，看向牛霸天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能在战斗、阵法、丹术上同时达到如此高度，这等天赋简直骇人听闻。
解决了这场小小的风波，牛霸天重新投入修炼。或许是炼丹时的融会贯通触动了瓶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壁垒正在松动，下位神境一重中期的突破已近在眼前。
他再次闭上双眼，识海中的祖纹高速旋转，五行与空间法则如同潮水般涌入体内，与灵力交织融合。悟道碑上的法则符文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突破契机，散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芒，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着法则感悟。
时间又过去三天，当第一缕晨曦透过万法殿的玉石窗棂照在牛霸天身上时，他体内的灵力壁垒终于轰然破碎！
下位神境一重中期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五色光晕与空间涟漪交织成一道璀璨的光茧，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光茧内，灵力、法则、祖纹金光相互淬炼、融合，最终形成一股更加凝练、更加霸道的力量。
“突破了！”韩娟和白惊风同时感应到牛霸天的气息变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光茧散去，牛霸天缓缓起身，感受着体内奔腾的下位神境一重中期灵力，以及对法则更加精妙的掌控，心中充满了力量感。他知道，这次万法殿之行，他的收获远超预期。
而此时，距离万法殿关闭还有十天，一场新的挑战，已在悄然酝酿。血无殇睁开双眼，看向牛霸天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杀戮法则在他周身悄然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