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魔渊深处的法则试炼与情愫暗生
陨魔渊腹地的瘴气如同流动的墨汁，能见度不足三丈。牛霸天三人踩着星砂铺就的路径前行，青风兽的青龙血脉在此处异常活跃，鼻尖不断抽动，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根据熊猛提供的地图，前面应该就是‘法则乱流带’。”李兰展开玉简，上面的标注逐渐变得模糊，“古籍记载，那里残留着上古大战的法则碎片，既能助人突破，也可能让人法则错乱，沦为废人。”
韩娟抚摸着赤焰金猊的鬃毛，小家伙正警惕地盯着前方：“我们找到的净魔草已经足够晋级，还要去冒险吗？”
牛霸天掂了掂手中的天魔统领魔晶，黑色晶体在星砂包裹下微微发烫：“这魔晶蕴含的能量很奇特，普通方法无法净化，但法则乱流或许能帮上忙。而且……我的星辰白虎法则需要更激烈的碰撞才能突破七重巅峰。”
他看向两人，眼神坚定：“去看看，不行就退出来。”
深入瘴气五十里后，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原本枯寂的地面浮现出各色法则符文，有的如火焰跳跃，有的似水流蜿蜒，偶尔碰撞在一起，便会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这里的法则真的在乱流。”李兰的太阴法则自发运转，在体表形成一层冰膜，“我的太阴之力都在躁动，像是要被同化。”
韩娟的朱雀火也变得不稳定，火焰时而暴涨，时而萎靡：“小心点，别触碰那些游离的法则碎片。”
牛霸天运转星辰之眼，看到无数法则碎片在瘴气中沉浮，其中竟有少量星辰法则和白虎法则的残片。他心中一动，取出天魔统领的魔晶，将其悬于身前：“试试能不能用乱流之力净化它。”
魔晶接触到法则乱流的刹那，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黑光，无数魔纹在晶体表面游走，与周围的法则碎片产生激烈对抗。星砂包裹的魔晶剧烈震颤，一股精纯的能量试图冲破束缚，却被乱流反复撕扯。
“有用！”牛霸天惊喜道，“乱流在剥离魔晶中的邪性！”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咆哮。一头生着螺旋角的天魔从瘴气中冲出，它的身躯由纯粹的法则碎片构成，气息竟达仙君境中期，显然是长期吸收乱流之力变异而成的“法则天魔”。
“是法则天魔！”李兰脸色剧变，“它能吞噬法则，我们的攻击对它无效！”
法则天魔张开巨口，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韩娟的朱雀火竟被吸走了一缕，在它口中化作火星消散。
“未必无效。”牛霸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将星砂与白虎锋芒融合，在身前布下一个小型“锁魔阵”，“它吞噬法则，却无法消化不同法则的碰撞之力！”
他对韩娟和李兰使了个眼色：“韩娟，用朱雀火攻它左翼；李兰，用太阴冰攻它右翼，我来主攻！”
三人呈三角站位，同时发动攻击。朱雀火与太阴冰在法则天魔周身碰撞，爆发出冰火交织的能量涟漪。法则天魔果然被吸引，左右两翼的法则碎片剧烈波动，试图同时吞噬两种力量。
“就是现在！”牛霸天抓住天魔分神的刹那，将净化了一半的魔晶掷向它的巨口，同时引爆了阵旗，“星辰白虎·双生撞！”
星砂与白虎锋芒突然逆向旋转，在天魔口中形成一个不断湮灭的能量漩涡。未完全净化的魔晶被漩涡撕扯，其中的纯净能量与邪性能量发生剧烈爆炸，法则天魔的身躯瞬间被炸开一个缺口。
“吼！”法则天魔发出痛苦的咆哮，身躯开始溃散。牛霸天趁机将更多星砂注入缺口，白虎锋芒如同楔子，彻底搅碎了它的法则核心。
随着天魔消散，周围的法则乱流竟平静了许多。那枚魔晶悬浮在半空，黑色彻底褪去，化作一颗晶莹剔透的能量珠，散发着温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