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挺快啊。”
“当然信使最重要的不就是脚步得快些嘛,这样才赶得上,还留着血掌印的紧急军情,临死之人的呼唤和最原始的珍贵情感,赶得上便建立了联系的桥梁,赶不上话……”
说到这儿他咽回了还在唇齿间的半句话。
“就是此生最大的遗憾了…”
李怀月头也不回任由洛杉坐在他身旁,跟他一样看着面前的水流古井无波,看着寒霜,一点点侵蚀本来被破开的那一大片湖水。
“想知道为什么灰河里面的那两个老家伙针对你吗?”洛杉试着挑起话头。
“不必了,不想知道。”
李怀月笑了笑 。
“生命基金会也是一样的动作,不是吗?就像你们隐藏在外围的那支装甲部队,不愧是最精锐的近卫军,斯科坦丁已经乱成那副模样了,还能被抽调出来到这里浑水摸鱼。”
洛杉凝视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
他生逢其时,有的人人艳羡的开头,那必然会落得一个一人独坐秋风凉的结局,这不是他能选择的,却是他能改变的,一切的一切,就看这一路如何选择,如何落笔。
各方势力的摆弄又如何?古神的布局又如何?身边的伙伴如何真诚待他,大势之下也他与命运随波逐流,故事镜头谁也不会想到,他会以如此结局落幕。
洛杉用手扶了副眼镜,伸手在怀里掏了半天,摸出了那个精致的暗银色的打火机和一只看起来做工粗糙,却印着一枚火漆印记的雪茄盒,掏出就要点上。
李怀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讪讪的笑了笑,将烟收了回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男人有点排解压力的方式,怎么了?”
李怀月不遗余力的鄙视道:
“我刚刚分析了你身体里的器官损伤程度,尼古丁的累积,已经在你的肺里面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建议你还是不要乱抽。”
“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