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平的眼珠子直接就瞪大了。
要不是自己的手臂现在动不了，他绝对要给自己一巴掌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没想到他没当上小说的主角，他爹当上了。
王牌特工？那不就是S级特工吗？而且还是华国仅有的三位王牌特工之一。
没想到这等在韩雯眼里都算是传说的人物，居然是他爹，张明杰。
“啊？”张海平的大脑终于宕机了，只来的及发出这样一个懵逼的字节。
张明杰拉了张凳子，坐在床旁边，就这么看着他。
“所以我怎么不知道？”张海平看着张明杰，问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张明杰吐槽，“你知道另外两个王牌特工是谁吗？”
张海平摇摇头:“不知道啊。”
“所以你不知道我是不也很正常吗？”张明杰又道。
张海平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觉得张明杰说的没毛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淡淡吐出一句:“好吧。”
“我知道王牌特工有可能是任何人，但没想到是你。”张海平悠悠道。
张明杰哈哈大笑，带着些许风霜的眼角浮出道道鱼尾纹:“要是让你知道了，我还能当王牌特工吗？”
张海平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果张明杰连他都瞒不过的话，又怎么可能把身份保密到现在呢？
“而且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张明杰又说道。
讲到这里，张海平有些担心地看着张明杰，似乎在说这样算不算泄露国家机密。
张明杰看出他的意思，郑重说道:“我首先是你爸，其次才是华国的特工。”
张海平很是感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结果张明杰又轻松道:“再说了，那帮人管不到我，我就算告诉你也没事的。”
张海平:“……”
我现在把眼泪收回去还来的及吗？
算了，虽然张明杰表现得很随意，但现在确确实实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了。
他吸了吸鼻子，问:“管不到你吗？”
张明杰耸耸肩:“我当特工是自愿的，如果哪天我不想当了，谁请我都没用。”
张海平:“这么厉害吗？华国没人管的住你吗？”
这里指的是有没有比张明杰更强的人，王牌特工尚且有三个，更上面难道就没有了吗？
张明杰点点头:“确实没有。”
张海平:“……”
短短一分钟内，他居然无语了两次。
看着张海平那带着幽怨的眼神，张明杰拿出自己的那几枚被流光包裹着的硬币，放在张海平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张海平想了想，理所当然道:“硬币。”
张明杰:“……”
自己儿子是不是被黑瞳少年打傻了？他要不要再去练个小号？
深吸了两口气后，张明杰说道:“看不出来它多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