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孩子可真是找了长了张好嘴,这话说的,我都差点招架不住,当年小娥竟然没被大茂给哄住,真是奇了怪了!”
慵懒的靠在窗前看报纸的娄半城冷笑出声:
“你可长点心吧,咱给的钱可是不少,不过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咱俩确实不好出去采买那些东西。”
“我看你是忘了他们家半夜传来的打斗声,虽然秦淮茹遮掩的挺到位,但是每次许大茂归来,她第二天脸色就会格外苍白,走动之间都有些艰难,”
“他这种窝里横的性情,要是咱们闺女当初嫁给了他,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娄母有些不服气的解释道:
“那还不是因为秦淮茹那女子有点儿有点儿不安分!你瞅瞅她和那个易中海整日眉来眼去的,还经常半夜往地窖跑?也不嫌冷的慌。”
不怎么擅长说别人坏话的娄母忍不住面颊红了:
“咱们不提醒大茂一声吗?怎么着他妈还有他爸以前都是咱们家伺候的人,咱们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娄半城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你当他不知道啊?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反正许大茂自己也不清白,借着放电影的功夫,指不定勾搭多少山村小寡妇呢?”
“他爸,瞅瞅你话怎么说那么难听?我觉得许大茂不是那种人!”
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了起来,到最后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
娄半城无奈的转移话题: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把东西装到篮子里,用布盖上,送到中院去,想来咱们亲家应该回来了,这风干的野兔子吃起来应当也颇有风趣!”
没吵赢的娄母被噎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白了眼丈夫:
“要去你去,我被你气的现在不想动…不过何大清的手艺确实比大柱要醇厚些,要经验老道些!”
娄半城认命的放下手中报纸,他将菜篮子收拾好,贴心道:
“那你先躺着会吧,我先去跟亲家聊聊天,也不知道红红起来了没有?”
提到外孙女儿红红,刚躺下的娄母一轱辘又坐了起来: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这个点估摸着电视机都搬到院中央放了,那孩子看到这么多人肯定早就兴奋起来了!”
就知道一说外孙女,妻子就会变得积极的娄半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人家门锁上,相携着去了中院。
遇到邻居也格外友好的打招呼,相处了一段日子众邻居或多或少都得到过娄半城夫妇的好处。
也开口求他帮过忙,他们相处的还算和谐,
“呦,瞧瞧这是谁?是二大爷也回来啦!”
刚走至垂花门,拿着大茶壶的刘海忠与娄家夫妇正好相遇!
“娄老弟,弟妹,你们这是干嘛去?”
“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了,我们跟他换了些东西,二大爷待会一道在中院吃吧,前天那顿酒咱们可没有喝明白,今儿个咱们可要再次一较高低啊!”
刘海忠当即就哈哈哈的笑开了:
“行行行,既然你们诚心相邀,那我待会就过去啊!”
刘海忠的声音尤其的大,生怕附近的邻居听不到,又有人主动邀请他吃饭了!
这证明自己这个二大爷很深得人心,很有排面,尤其是请他吃饭的人,还是娄半城。
以前的轧钢厂可是娄家的产业,现在娄半城还要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二大爷!
可不就让刘海中感觉魂儿都要飘起来吗?
几句话见就把刘海忠哄的走路都打飘的了娄半城笑着对妻子说道:
“这人还挺好哄!”
“你还是悠着点吧,瞧把他给哄的,连路都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