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庆矜持傲娇地微微点头,装出了高人的高冷范儿。
虽然他很想说自己还年轻着呢,但是外表看着还是有点苍老。
年轻男子走后,阎埠贵刚才还维持着的淡定立马没了,他激动地说:
“五十?五十块呀!何哥,我的个天!老天爷啊,就修个手表,他给50块!还是何哥会做生意!
我以为您最多要5块钱呢,像我,我都不敢张口要这么多!何哥,跟着您做生意,我学会了!
我现在明白了,像我以前那样抠抠搜搜,算计一分两分、一毛两毛的,太掉价了!”
何大庆嘴角抽了抽,看着滔滔不绝、彻底推翻自己活了半辈子理想的阎埠贵,他很想说:“你想多了!”
“不行,何哥,我现在越想越感觉我之前像个蠢货!过年的瓜子花生,我都要一粒一粒算钱!
钱就像流水一样,你大把大把把钱花出去,才能大把大把收回来!我悟了,我真的悟了呀,何哥!”
何大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并没有把自己之前就想要5块钱的话说出来:
“行了,把店门关上吧,今儿50块钱已经挣够了,推上新车子,咱俩拎上桶,钓鱼去!
都有几天没去了,我可是想吃点鲜鱼了,老吃干的也不好吃,还是新鲜的够味。”
“何哥,您要带我去钓鱼?好好好!何哥,您太敞亮了,钓鱼都带着我去!您在这坐着别动,我去推车子、拿桶、拿钓鱼竿去!”
何大庆惬意地喝了口茶,看着忙碌的阎埠贵心想:
收阎埠贵这小弟,收的值啊!
这心真细,做起事来也格外殷勤,最重要的是,给他一丢丢好处,他就心满意足了!
拥有二手自行车的阎埠贵,蹬起车子来始终慢着半拍,他唯恐越过何大庆,让大哥心中不快。
到了什刹海,俩人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阎埠贵殷勤地放板凳、收拾鱼竿。
何大庆则拿出从系统商城买的饵料,和好之后,颇为大气地往前方水里扔。
阎埠贵自然看到了,但他没主动询问。这饵料闻着就挺香,想来里头放了不少好东西。
作为合格的小弟,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千万不能问。
“老哥,找你好几天了!等你好几天了,你这几天都忙啥呢?都没来钓鱼?
老同志年纪都这么大了,总不能还在参加工作吧?”
最近频频空军、钓不着一条鱼的林大军,瞅见何大庆的身影后,赶紧追了过来。
何大庆笑了笑:
“老怎么了?老就不能接着为国家发光发热了?我这几日忙着开店呢,搞了个修理铺,专门修理各种电器。
看到没?那辆旧自行车,就是我用各种废弃零件组装成的。”
林大军一听来了兴趣,围着自行车转了一通,说:
“不错不错!老哥,看来你动手能力很强啊!”
“还行吧,看来你这几天定然是没钓到鱼,我这窝子都打好了,一共3个地方,咱们仨比比谁钓的鱼多?”
眼角余光根本没舍得从水里移开的林大军,自然看到了刚才何大庆打的窝子,又多了一处。
他强忍住内心欢喜,赶紧示意警卫员放下凳子:
“今儿占老哥你的便宜了!用一样的饵料,咱们且比比谁钓的鱼最多!”
三个平常就喜欢钓鱼的人,颇为幼稚地排排坐,甩杆钓鱼,进行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