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鲁英奇也收到了请柬,那就好办了。钱如来暗暗松了口气。
“鲁大人,现在怎么办?”他看向鲁英奇。
鲁英奇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此事,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明天差人将这请柬送到监察司去,以证清白。”
“啊?这么做,会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世人都知道,监察司可直接听命于皇上,一旦被皇帝知道康王给他们送请柬,保不准就会怀疑他们跟康王有勾结,毕竟,皇帝多疑也是出了名的。
鲁英奇一怔,一下也呆住了,还别说,依当今天子那性子,还真有可能怀疑他们。
他不禁皱了皱眉头,老丈人的法子未必是好法子。
“要我说,咱们干脆就把这请柬销毁,这件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看如何?”
“可皇帝现在满世界在找康王,如果被他知道咱们拿过康王的请柬,难保不会怀疑咱们。”
“那怎么办?哎,有了,我们就说,我们根本没看到这份谏柬,被下人私自销毁了,如何?”
鲁英奇看白痴似地看向钱如来,当皇帝是傻子吗?
“那你说怎么办?”钱如来看得出来,自己这借口可能蒙混不过关。
就在鲁英奇刚要说话,忽然,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谁?”
“请问,鲁大人在家吗?”大白天关着门,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鲁英奇眉头一皱,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耿进的夫人皱氏?
他示意钱如来将请柬收好,自己也将自己的那份收起来,又示意钱如来进去里屋躲起来,这才走到门边,缓缓拉开大门。
吱呀呀,屋门打开,门外正是耿进的夫人皱氏。
“耿夫人,你这是?”
“大人,能否让奴家进去说话?”邹氏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也不等鲁英奇愿意不愿意,自己个儿就迈步走了进去。
鲁英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与耿进的交情还到不了生死莫逆的地步,不过,耿进死了,他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
“耿夫人有事?”鲁英奇见皱氏转身将门合上,不禁抬头看向她。
哪知,就在他刚一开口,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隐隐有人声传来。
“是不是跑到了这里?”
“对呀,没错,就是这儿。”
“这是工部尚书鲁大人的府上,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错不了,我看得一清二楚,那女人刚刚进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