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涂海茜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说：“其实是六年前，我救过一个疯子。他衣衫褴褛，在路上饿晕了，我就给了他点吃的，还给了点钱。为了报答我，他给了我一个药方。”
涂海茜又叹了口气：“一开始，我根本不信那个药方。我把它带回家给懂点偏方的妈妈看，她看了之后，说这是神药。于是，她让我做了几颗药丸。我们婚后想要孩子的时候，吃了一颗，真就生下了三胞胎。”
说到这儿，涂海茜接着说：“后来，我把药丸给了二姐，她也生下了三胞胎。不过，二姐更贪心，第二次怀孕的时候吃了两颗，结果生下了四胞胎……”
林婉晴一脸疑惑：“什么？这还能控制啊？”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疯子长什么样？”
一提到疯子，林婉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是还在医院里由林晓照顾的老周。自从老周食物中毒后，就一直在医院。后来，林婉晴教了林晓针灸的方法，让她继续给老周治疗。
说起来……
林晓不仅要定期给老周针灸，还得定期给林致远下药，还得不停地做dNA检测，把dNA序列恢复到原始状态后再比对样本……
她可真是忙坏了。
对了，得给林晓涨工资！
林婉晴正这么想着，涂海茜说：“他看着跟正常人差不多，就是挺脏的，我也没拍照。”
林婉晴拿出手机，找到老周的照片给她看：“是这个人吗？”
陆思看着照片里毁容的人，连忙摇头：“不是。我救的那个疯子说话颠三倒四的，但没毁容。我还记得他左脸颊上有颗很大的痣，痣上还有一根毛。”
老周二十多年前就毁容了。
而涂海茜是六年前救的那个人。
六年前……也正是林婉晴快要怀孕的时候！
林婉晴突然问道：“你在哪儿救的他？”
涂海茜说：“我当时在国内旅游，是在一个小镇上，具体在哪儿我得想想……好像是在清溪市附近！”
清溪市……
林婉晴接着问：“那时间呢？六年前具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