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晴也觉得陆思把问卷搞得太神秘了，就跟什么武林秘籍似的。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周正就全力支持陆思：“没问题，我们又不是大嘴巴，对吧？我第一个签协议！”
陆思笑着把一份保密协议递给周正，说：“不好意思，周队长，这是心理学家之间的行业秘密，我也没办法，所以问卷内容必须保密。”
“我明白！”周正一脸严肃地说，“就算你问我一天吃几顿饭，我也会如实写下来！这是工作！再说了，专家行事本来就不一般！”
说完，他就签了保密协议。
有周正带头，其他人也纷纷上前签了协议。
叶清禾挑了挑眉毛，问林婉晴：“我们签吗？”
林婉晴猫一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回答：“签。”
她还真想看看陆思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为什么审讯犯人还得先了解审讯者的性格啊？难道要根据审讯者不同的性格设计不同的方案？
她怎么觉得陆思把主次都搞反了呢？
林婉晴走上前，认真看了看保密协议的条款。
见没什么陷阱，她就签了。
叶清禾想了想，也签了。签完后，她小声对林婉晴说：“虽然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夜猫，也赢不了它的好感了，但我还是想参与夜猫制定的审讯方案。”
看到她一脸遗憾，林婉晴想了想，停下来说：“其实夜猫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普通人。”
叶清禾立马急了：“也就你长得好看，说这话我不跟你计较。要是别人这么说，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你知道夜猫的名声是怎么来的吗？”
叶清禾绘声绘色地说：“夜猫原本要去刺杀一个发狂的疯子，但周围围着好多人。而且，这人这么多年一直有人想暗杀他，特别小心。他家有十个房间，每晚都换着睡。除了他最亲近的管家，没人知道他在哪间房。这就导致很多人都没法杀了他，毕竟十分之一的概率太低了！大家都知道他的管家对他忠心耿耿，还为他挨过18颗子弹呢！就算抓住管家，也没人能让他说出那人在哪间房——可夜猫做到了！那人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床上。直到第二天被发现，大家才知道管家被绑架了。夜猫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管家开了口！”
叶清禾越说越激动：“林婉晴，是不是听起来超刺激？”
林婉晴顿了顿，只能叹气。这都是多年前的老新闻了，怎么还有人说得这么带劲呢？
她看着天花板，突然说：“……其实，你之前已经见过夜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