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家主似乎提到了《虚宇生花》,语气中带着一丝欣赏。殷夜沉淡然回应,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他停留在她手臂上的手,却骤然收紧,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带来一阵清晰的痛感,仿佛在警告她,这份欣赏是何其不该存在。
会谈在继续,话题转向了国际市场的风险。殷夜沉的手并未离开,反而变本加厉。他的手指灵活地滑入她的袖管更深处,抚过她敏感的手肘内侧,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上,逼近更私密的区域。隔着薄薄的和服布料,她能感觉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他手指那充满暗示性的划动。
“公开”的、严肃的商务交谈,与“隐秘”的、充满情欲意味的抚摸,在这极致的传统氛围中形成了巨大的张力,几乎要将江浸月撕裂。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展示,同时又被暗中把玩的器物。每一次藤原家主点头附和,每一次殷夜沉低沉回应,都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凌迟伴奏。
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在他的撩拨下,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勾起的生理反应开始涌现,与内心的屈辱和抗拒激烈交战。她感到小腹发紧,呼吸变得困难而灼热,搅拌茶汤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维持仪态。
殷夜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的手指更加肆意,甚至隔着布料,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抵压她最柔嫩的腿根。江浸月猛地吸了一口气,又死死咽了回去,眼前因强烈的刺激和克制而阵阵发黑。她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外间的谈话声。
就在这时,藤原家主说了一句什么,殷夜沉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透过屏风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与她体内被他指尖点燃的、无声燃烧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最残酷的讽刺。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双重折磨,下意识地空出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那令她心神俱乱的声音和外界的一切。她蜷缩在屏风后,闭上眼睛,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维持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平静。
然而,捂住耳朵是徒劳的。他指尖的每一次移动,都像直接敲击在她的神经末梢;他低沉的嗓音,哪怕隔着屏障,也依旧如同魔咒,直击心底。那被强行挑起的、陌生而汹涌的情潮,混合着无尽的羞耻,在她体内奔腾、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她浑身紧绷,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浸湿了鬓发。和服之下,肌肤滚烫,心跳如雷。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谈话声似乎接近尾声。藤原家主起身告辞,殷夜沉礼貌地相送。
当纸门最终合上,茶室内重新恢复寂静时,那只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也倏然抽离。
江浸月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屏风后的阴影里,捂住耳朵的手无力地滑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而涣散,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冷汗与那未退的情潮彻底浸透。
脚步声去而复返。
殷夜沉高大的身影绕过了屏风,出现在她面前。他垂眸看着她此刻狼狈不堪、娇喘连连的模样,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餍足与掌控一切的冰冷。
他俯下身,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地问道:
“现在,学会安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