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夜沉的手指抚上她锁骨下的红痕,眼神暗沉:“疼吗?
江浸月咬唇不语,偏过头去。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来,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疼就记住。这是烙印,江浸月,我的烙印。”
他掀被起身,丝质睡袍滑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和背上几道暧昧的抓痕。他毫不避讳地她面前展露身体,如同雄狮展示力量与所有权。
“起来。”他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全新的女式和服(款式简约许多,但质地依旧顶级),递给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安排,“换上。让她看看,谁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击碎了江浸月心中残存的些许迷乱。
藤原静香的来访,他此刻的行为,无不提醒着她一一昨夜再疯狂,她也依旧是他笼中的金丝雀,是他用来刺激对手、宣示主权的工具。所谓的“女主人”,不过是更深层次的禁锢与羞辱。
屈辱感和清醒的认知让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她接过那件柔软却冰冷如铁的和服,没有看他。
殷夜沉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屈辱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
他并未离开,反而就站在不远处,慢条斯理地系着自己睡袍的带子,目光依旧如有实质地笼罩着她,监视着她自己穿上他选择的衣服,仿佛完成某种臣服的仪式。
江浸月在这样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手指笨拙地系着衣带,每一个动作都感到无比艰难。和服的领口妥帖地包裹住颈项,却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当她终于勉强穿好,跪坐在榻榻米上时,殷夜沉走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伸出手,为她调整了一下歪掉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动脉。
“很好。”他满意地低语,如同打扮好一个精致的娃娃,“现在,跟我去见她。”
他向她伸出手,等待着。
江浸月看着那只骨节分明、蕴含着无尽力量与掌控的手,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昨夜身体的纠缠是欲望的沉沦,而此刻晨光的抉择,才是现实冰冷的开始。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立刻收拢手指,将她冰凉的手完全包裹,力道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惩罚性的紧握,牵着她,走向门口,走向与藤原静香的会面,也走向更加复杂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