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们会干涉,只是那份关切的目光总让人不由自主地收敛。
正当我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大哥突然拍拍我的肩膀:
“去搞两杯咖啡来,要加糖的。”
我一听这话头都大了——从
花旗骰子区到黑卡房,来回最少要十几分钟。
但既然大哥开口了,我也只好照办。
穿过喧闹的赌场,我快步走向贵宾区域。
黑卡房的服务员早已熟悉我们的喜好,听说要咖啡,立即熟练地准备起来。
我特地嘱咐:
“三杯冰咖啡,都要加蜂蜜。”
等待的间隙,不禁想象着此时赌台上的战况。
待我端着托盘回到花旗骰子区时,却惊讶地发现大哥他们不见了踪影。
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就在我离开的这短短十几分钟里,他们已经转战到了吸烟室。
我急忙赶过去,推开吸烟室的玻璃门,
只见烟雾缭绕中,大哥和峰哥正皱着眉头讨论着什么。
“怎么转到这儿来了?”
我一边分发咖啡,一边好奇地问。
大哥苦笑着摇头:
“别提了,刚才那会儿手气背得很,打到哪里输到哪里。”
他接过冰咖啡猛灌一口,又对峰哥说:
“要不你去打打围台试试?
跟着我打一直输钱,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峰哥点点头,掏出筹码袋掂了掂:
“那就分头行动吧,说不定换个手气就转了。”
我看着他们凝重的神色,突然意识到今晚的赌局恐怕不会太轻松。
不过既然嫂子们已经回去休息,我们总算可以心无旁骛地奋战到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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