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毫不犹豫地又打了三万在庄上,峰哥依旧紧跟,下了两万。
荷官发牌,大哥再次眯牌——
第一张是四边,第二张又是四边,他示意荷官先开闲牌。
闲牌开出四点,只需吹掉一个就能赢。
但运气似乎还在徘徊,第一张没吹掉,第二张也没吹掉,
闲家补了一张小四,凑成八点。
轮到庄补牌,大哥又拿到一个四边,他深吸一口气,
经过一番“吹吹吹”的默念,终于吹掉一个点数——
闲八点,庄九点,庄赢!
荷官赔付筹码的声响清脆悦耳,大哥面露得意,连本带利全都推了上去。
峰哥本就是跟着大哥打的,也毫不犹豫地码宝跟注。
荷官再次发牌,大哥先眯牌:
第一张是公,第二张是白茫茫——
这种组合最大只有三点。
他让荷官开闲牌,闲牌一开,
大哥直接把庄牌丢给荷官,一点悬念都没有了,闲家九点直接秒杀。
这张桌子赢一次输一次,结果还倒输三万。
按照大哥的习惯,出闲后他肯定会再打庄,但这次他却让荷官飞了一把牌。
飞牌的同时,他扭头对我说:
“感觉还要接着爆路。”
荷官飞出的牌果然如他所料,闲家再次获胜。
大哥起身,嬉皮笑脸地跟嫂子打着哈哈:
“老婆,走,带你们去玩花旗骰子去吧!”我明白他的套路——
他是想借机把嫂子打发上楼,好专心继续他的“战斗”。
一行五人向花旗骰子区走去,灯光渐暗,骰子区的喧闹声隐隐传来。
大哥的步伐轻快,仿佛刚才的输赢只是热身;
峰哥则若有所思,似乎还在回味牌局;
两位嫂夫人谈笑风生,享受着这场夜游;
而我,默默跟在后面,深知这夜的狂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