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黑桃q配一张红桃8,闲家八点。
我盯着自己面前那两张牌,第一张是公牌,第二张是个两边的小4。
输得毫无悬念,像早就写好的剧本。
“闲赢。”荷官的声音平静无波,收走筹码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不甘心地让了几把,目光始终黏在电子显示屏上。
当大路上出现第六排又一个闲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推了三个一千的筹码上去。
这次还是让班长先开——闲家只亮出三点。
我这边的牌第一张是个三边,第二张是公牌。
我把第一张牌从桌沿往面前掀,心里默念着顶一个也行啊,结果一看是个三边6。
班长熟练地给闲家补牌,一张公牌落下——六点对五点。
“庄赢六点,赔一半。”班长说着,推过来一千五的筹码。
我伸手去接,指尖触到冰凉的塑料片,忽然瞥见明哥不知何时已站在身旁,
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
“明哥,”我捏着筹码凑过去,
“要是打闲断的时候遇到庄幸运六,该怎么处理?”
他笑嘻嘻地搭住我的肩:
“这还不简单?
要是打庄打到高位钱多的时候,肯定要加上幸运六,防着赌场抽水啊!”
原来如此。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追问道:
“您还打不打了?要是打,我干脆跟着你下得了。”
“我也不是包赢的啊?”明哥笑着摆手。
“没事没事,”我连忙表态,
“既然上了桌,愿赌服输。”
说实在的,与其自己没头苍蝇似的找桌子,不如跟着明哥下注。
毕竟这种牌路就是他最擅长。
望着他从容的背影,我攥紧手中的筹码,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