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怀里这个女孩是真实存在的。
是温热的,是柔软的,是会哭,会笑,会疼的。
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安然没有反抗。
她只是任由那个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她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冰冷的水晶吊灯。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想就这样吧。
就这样彻底地沉沦下去吧。
沉沦在这个女人用爱与偏执为她精心打造的华美的地狱里。
或许这样就不会再疼了。
夜,很长。
也很冷。
卧室里那暧昧的充满了情欲的喘息声,和那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
像一首充满了罪恶与沉沦的病态的禁忌的交响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时。
那场疯狂的掠夺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安然瘫软在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巨大的圆形大床上。
她的身体像一架被拆散了的木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意识也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彻底地涣散了。
司徒瑶躺在她的身边。
那张总是冰冷而强势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餍足后的疲惫。
她侧过身,将那个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女孩紧紧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的下巴轻轻地搁在安然那沾染了汗水和泪水的柔软的粉色长发上。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独属于安然的混杂着草莓甜香和她自己味道的气息,让她那颗因为恐惧和不安而躁动了一整晚的心,在这一刻终于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然然。”
她在安然的耳边呢喃道。
“……这一次,”
“你该彻底地属于我了。”
……
安然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弄醒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司徒瑶那放大的脸。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宠溺的微笑。
那双总是如同寒潭般深邃的凤眼里,此刻也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醒了?”她低下头,在那苍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凉的吻。
安然的身体一僵。
昨晚那场疯狂的不堪的记忆瞬间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饿不饿?”司徒瑶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怕的可爱模样。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向了一边。
“不说话,姐姐就当你饿了。”
司徒瑶没有再逼她。
她只是打了个响指。
很快陈默便推着一辆银色的小巧的餐车,悄无声息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餐车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和几碟精致的爽口的小菜。
是安然最喜欢吃的早餐。
“吃吧。”司徒瑶亲自端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然后舀起一勺递到了安然的嘴边。
安然没有再反抗。
她只是缓缓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带着一丝咸香的粥顺着她的喉咙滑下一直暖到了她的胃里。
也似乎暖到了她那颗早已冰冷的心。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
安然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姐姐。”她看着司徒瑶缓缓地开口。
“嗯?”
“……以后,”她的声音很轻,“……你还会像昨晚那样对我吗?”
司徒瑶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许久她才缓缓地笑了。
“然然想让我怎么样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