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冰冷的、如同黑洞般死寂的……黑暗。
她知道，司徒瑶说的“昂贵的代价”是什么。
那代价绝对会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可怕，更加残酷，更加令人羞耻的惩罚。
她的大脑在疯狂地呐喊着。
可她却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然然，想好，选择哪个了吗？”
司徒瑶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缓缓地飘了下来。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在颤抖着。
她听着司徒瑶的声音，听着那句“选择哪个”，心底不安的情绪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
她真的，想不出来。
除了任由她摆布，自己还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吗？
她缓慢地抬起头，那双水露露的眸子里，充满了绝望的、无助的光。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将安然那具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
然后她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然然，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姐姐是在，逼你，对不对？”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微微地偏了过去，试图避开司徒瑶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没关系。”司徒瑶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近乎无奈的宠溺，“……姐姐，不怪你。”
她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安然那，因为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唇瓣上。
“……只是，”
“……然然，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拥有了，就再也，无法放手。”
她轻轻地，吮xi着安然柔软的唇瓣，动作极其的轻柔，却又充满了霸道。
那味道，一如既往的，清甜。
像一颗，刚刚才，成熟的，草莓。
“……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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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让然然跑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