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难道——难道——刚才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听闻此话，小姑娘张凌雪不禁抓住王鸣的衣襟，用力摇晃。
“爷爷，为什么？”
“呃——”
王鸣一时犯了难，这张凌雪还太小，还没开始修炼，不知道以后修炼的事情。
“凌雪你还小，等你修炼有所成就，爷爷再给你说好不好？”
张凌雪看着王鸣，眼里都是泪水，过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以致他们到了一座高大的山峰前面，王鸣停下了飞行法宝，她还不知道。
好久以后，她才说道：“好！”
在她小小的心灵中，也是明白，要想修炼有成，不知道要多少年，禄爷爷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
一刻钟以后，陈序张禄二人，随着华程仙，来到了山下。
“陈序，你们二人就住在这个小院吧，这里还算干净。”
华程仙说着，“接宗门吩咐，这个院子，二位可以住到明天中午。陈序你收到丹药就可以走了，这是地图。”
说着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不知名兽皮制成的地图，交给陈序。
“从这里到快刀门，你大概要走一个月，所以，明天尽早上路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张禄急忙上前说道。
“仙人请留步。”
“哦，别这么称呼，我们不是仙人。”
华程仙笑眯眯的说着，“张禄，你的去处，宗门会考虑的，会给你一个安全的地方，大概率是襄阴城。到时候宗门会找你的，应该是总务殿的执事，他们专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华——大仙......”
华程仙见陈序欲言又止，笑道：“陈序，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下，我们——还能见面吗？”
“呵呵！”
华程仙笑容可掬，“你是想问还能不能再见到那小姑娘吧？别不好意思，她其实挺信任你的，我想她也很想再见到你，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华程仙忽然严肃起来，正色说道。
“陈序，因为你们仙凡有别！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修炼乃逆天之举，是非常费时间的。我们这样的还好，那些灵根属性好，资质好一些的弟子，修为增长非常快。一旦达到筑基境，一个闭关可能就是一两年，这还是少的。
要是金丹境修士，像大长老这样的，闭关三五年，乃至十来年是很正常的事。元婴境老祖一个闭关，五十年一百年都有可能！
像张凌雪小姑娘，十年左右筑基，三十年左右金丹！那时候你五十余岁吧，人家一个闭关，就算十年好了，你呢？要是闭关的时候你七十岁——”
“行了，我知道了！”
陈序闷闷不乐的说着，以前在万丹楼可从没想过这个。
......
星枢峰。
老祖居住地。
“好孩子，不错。”
声音中正平和，要是陈序听到，一定会觉得这个声音很像万丹楼的炼丹师丁卉湘！
“孩子，以后跟着我吧。”
“老祖宗！”
清脆的童音传来，“我——有个疑问！”
“你说！”
“为什么我不能再见禄爷爷呢？”
“呵呵，凌雪，你知道我多大年岁了么？我一个闭关，五十余年，去年刚刚出关。要是还有亲人，这闭关期间，也没了吧？”
“呃——”
“所以——这凡间的亲情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