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厨房的蒜臼又派上了用场。
这次，得到的汁液比断肠蚀骨腐心草少的多，而且颜色和墨汁差不多，简直黑的发亮。他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这洗髓黒仙花小了许多，汁液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笑的像个傻子一样，毕竟这东西是免费弄来的。
免费的东西，用起来就是香！
他仔细看了看木桶中的清水，慢慢将蒜臼中浓黑色的东西倒入清水中。就像清水中滴入了墨汁，一缕一缕的黑色在清水中显现。
片刻之间，清水就变成了黑色，他伸手试了试，颇觉满意。
早就忍不住想要试一试这免费的药草了，他迫不及待的脱去衣衫，一边还哼着流氓小调。
“我有两把刀，大小不一样～”
这是原来那个村长唱过的，他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没记住。
不过这小调很是轻佻，应该是调戏小姑娘的时候唱的吧。
他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唱这种东西，毕竟人家快刀门可是直接诛杀的！
上下脱的精光，双脚起跳，“咚”的一声跳进了木桶，水花四溅！
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没想到，泡了好久，预想中的剧痛都没有降临！
“嗯？怎么回事？难道这东西没效果？”
在他的潜意识中，身体不痛就是没有效果。
难道是钱掌柜这个老东西骗了刘雄，给了他年份不足的药草？还是——还是自己的方法不对，不能这么做？
他不知道的是，这洗髓黒仙花的药效较为温和，和断肠蚀骨腐心草的霸道药效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这种药草取名“断肠蚀骨腐心草”的真正原因。
就是让你断肠，蚀骨，腐心！
不痛，没效果！
“这免费的东西就是不行啊！唉，还是一分钱一分货啊！”
他喃喃自语，不过还是泡在水中。
就当顺便泡了个澡吧。
“这东西没什么效果，是不是提醒下刘雄，让他换成断肠蚀骨腐心草呢？反正价格是一样的。
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人家刘雄不领情，反而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就不好了。淬体效果好还好，要是没有效果，不是认为我故意害他？反正这洗髓黒仙花是他自己买来的。”
第二天早上，陈序才从木桶中爬出来。
水桶中泡一夜，成了他的惯例。
穿好衣服，到河边练习撼山拳。
这拳法很奇怪。
口诀中的“动如风，站如钉”，到实际练的时候，站如钉的时候最多，动如风的很少。
按萧鼎的说法就是：“这撼山拳就是这么怪，或许我爹说的大秘密就在这里。你安静的打坐就是了，要仔细感应身体里真气的运动。
练到最高级，也就是所谓的大成时，可以明显感觉到真气的流动。出拳时，真气从肚子里发出，像岩浆一样经过手臂流动到拳头上，最终宛如火山爆发一样从拳头上倾泻而出，一拳就将对手打个稀巴烂！”
从尼玛的肚子里发出！风大雨大，你妈妈的肚皮大！
那是丹田！丹田！
这个总教习真特么的水！
“以上是开派祖师说的！但是，自开派祖师以来，快刀门从来没有人练到过大成！”
看着萧鼎戏谑的小眼神，陈序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