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信，而是灵曦的年纪和晋升速度，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他们这些老家伙，哪个不是苦修了大半个世纪，历经无数磨难险阻，才堪堪触摸到八阶的门槛？
秦老脸色一正，语气无比肯定：“夏老哥，此事千真万确！灵曦那丫头周身道光圆满，气息与天地交融，引动日光精华如臂指使…那种层次的生命升华和法则掌控，绝非秘法所能伪装！她的气息…我只在您和沈老身上感受到过！” 他目光看向另一位八阶强者，那是一位面容清癯、眼神如同寒星般锐利的老妪——沈老。
夏老闻言，与沈老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沈老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秦老的判断。
“她如今修行了多少岁月？” 夏老沉吟着问道，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据公开信息推算，在蓝星现世，不足三十年。”
秦老回答，随即补充道，
“但您也知道，她曾被时空老人单独接见过...时空之道，玄奥莫测。她真实的修行时间，除了她自己和时空老人，恐怕无人知晓。”
夏老缓缓点头，陷入了沉思。
时空老人，那是大夏乃至整个世界都视为传说和守护神的存在，其掌控时间流速的能力匪夷所思。
若时空老人真的为灵曦开辟过时间秘境，那她拥有如此修为，倒也勉强说得通。只是时空老人为何独独对她青眼有加？
“那么…”
夏老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问出了那个让他更加在意名字，“那个在猎杀对决中声名鹊起，击杀了康德，又被灵曦尊称为‘老板’的…‘小丑皇’呢？关于他，你又了解多少？”
提到“小丑皇”蓝道，秦老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启齿。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关于此人…信息极少，极其神秘。他始终佩戴着一副白色小丑面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根据我与他有限的接触，以及对其声音、体态的判断…他的真实年龄，恐怕…恐怕不超过二十五岁。”
“你说什么？！”
“二十五岁不到的八阶？！”
“荒谬！”
秦老的话音刚落，亭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质疑声！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沈老，也猛地睁开了眼睛，寒星般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刺向秦老！
他们这些老人，修行了近百年才达到如今的境界，深知每提升一阶需要付出何等巨大的努力和资源，更需要时间的积累和悟道的机缘。二十五岁的七阶？
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这已经不是天赋异禀可以形容，这简直是违背了武道常理！
夏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沉声道：
“秦老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十五岁的七阶？就算他打娘胎里开始修炼，就算他有逆天的奇遇，其所需要吸纳和炼化的天地灵气、所需要对大道法则的感悟深度，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这根本是…”
他想说“不可能”，但想到灵曦的例子，以及“小丑皇”击杀康德的战绩，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但这种违背认知的感觉，让他们这些老牌强者感到极度的不适和困惑。
就在秦老准备再详细解释一下自己判断的依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