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哩,我好累啊,我想偷懒。”仁王直接靠在空着的教练椅上,躺板板。
“???”这么直白好吗?到时候日本教练说我们带坏你怎么整?几个法国队的有点懵,为什么教练们都不拦着,日本队也不管管吗?
因为现在的仁王还是一副幼态,刚上国一没多久,没能脱离那点婴儿肥。所以在全是高中生的训练营里,就像个小孩子,教练们就全当团宠吉祥物宠着了。
法国队教练听说了队员关于仁王的信息,知道了这孩子的天赋就是吸收招数非常快,所以也就没那么在意了,难怪日本队要带着他出来,全当吸收经验了。至于现在,毕竟是一个刚上国中的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加缪看着在教练椅上躺了有一会的仁王,想了想还是拿了自己的队服给仁王盖上,毕竟铁质的教练椅还是比较冷的,仁王只穿了一件长袖。
自从回归之后,心态越来越年轻的仁王,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众人的照顾。谁让他最小呢,是吧?
本想趴着观察法国队的训练,结果趴着趴着还真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平等院已经带着翻译和加缪唠上了,似乎在聊赛后训练营交流的事。余光瞥到仁王睁开了眼睛,平等院冷哼一声。
“终于舍得醒了?知不知道危险啊,你心咋这么大呢?”平等院有点恨铁不成钢,本以为仁王半路失踪是去观察法国队了,结果来是来了,直接在旁边睡大觉。但凡他们哪个直接朝仁王动手了,那不直接废了吗?
翻译识趣得没给加缪翻译,所以加缪没听懂日语,但是听这语气,眉头忍不住轻轻一皱,这人说话这么粗鲁,感觉没说他好话呢。
“噗哩,加缪前辈不是那样的人,法国队的人还是很不错的。”仁王让平等院安心,前世的加缪能尊重杜克渡边的选择,放他去日本队,加上世界杯前还能答应和他打比赛就能看出来,虽然那是假装杜克前辈骗他的,但是加缪的外表和内在都是个温柔的人。
这话翻译和加缪说了,毕竟好话谁不爱听呢。果然,加缪的脸色好了不少,这小白毛还有点良心,不枉他们在仁王找他们问问题的时候,几乎都回答了。
其实职业网球的国界还是很模糊的,至少氛围不错,从之前的手冢能得到波尔克的全力栽培就能看出来。真正有冲突的,永远只有同龄人,是前后辈的关系的话,无论在哪都几乎是不吝赐教的。
仁王见平等院他俩没有接着说话的意思,就把身上盖着的外套还给了加缪:“噗哩,谢谢前辈的外套。”
仁王笑嘻嘻的道,心里却想着这么贴心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是个变态呢。认识他以前,仁王以为幸村那种拿网球当命的人就已经很离谱了,给他们网球部所有人写情书。结果认识加缪之后才知道,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那是真的把网球当他妻子啊,时不时亲一口的程度太吓人了。
腹诽归腹诽,仁王对法国队众人的印象还是很好的。礼貌告别之后,在平等院的监护下,回了酒店。
平等院也很头疼这个白毛小子,添乱永远是第一名,还偏偏是三船那老头子的金疙瘩,实力和天赋都强的离谱。
没错平等院就是酸了,柠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