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死寂。苏梦突然哭了：“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序缓缓站起，目光扫过每个人：
“三年前，我们挤在漏雨的仓库里...”
“现在，我们在为要不要继续前进而争吵。”
他走到窗前，望着研发大楼的灯火：
“记住，序言存在的意义...”
“不是活着，而是带领整个行业活着。”
众人沉默。赵知远抹了把脸：“我道歉...我不该摔杯子。”
顾明松了松领带：“我也太急了...”
“但分歧依然存在。”林晚晴轻声说。
陈序按下投影键，屏幕亮起两个字：
“破局”
“既然国内市场被围剿...”
“就用技术打开新战场。”
他展示海外实验室刚传回的数据：
“欧洲愿意为我们的量子研究注资。”
“条件是...”顾明警觉起来，“共享专利？”
“共享收益，不共享技术。”陈序微笑，“就像那个App。”
分裂的团队第一次露出笑容。赵知远握紧拳头：“干！”
“但要有条件。”顾明恢复冷静，“每个项目必须自负盈亏。”
“成交。”赵知远伸手，“我立军令状！”
两只手紧紧相握。众人都松了口气。
“记住今天。”陈序环视众人，“分歧不可怕...”
“可怕的是忘记为何出发。”
月光下，团队再次站在一起。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
裂痕已经产生，需要更多时间去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