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可能导致短期认知增强。医生照着稿子念，特别是数字敏感度。
赵知远负责技术层面的清理：要把实验室早期数据改得笨一点吗？
要显得我们走了很多弯路。陈序点头，特别是失败的那37次尝试。
最关键的修改在证券记录。陈序让早期交易看起来充满犹豫和失误，抹去所有精准的痕迹。
现在你像个正常的创业者了。顾明看着修改后的记录。
本来就很正常。陈序微笑，只是之前太着急。
周天明很快发现了异常。新报告显示，陈序的成功率在持续下降，从惊人的100%降到正常的30%。
他在隐藏什么？周天明陷入沉思。
更明显的破绽出现了。陈序不小心在公开演讲中说错基础数据，又在技术论坛提问低级问题。
他在示弱。助理判断。
他在织网。周天明冷冷道。
果然，当调查组深入挖掘时，所有线索都指向精心设计的假象。陈序的过去变得平凡无奇，就像千万个普通企业家。
收网吧。周天明突然说。
不查了？
查到底。周天明眼中闪着寒光，查他为什么害怕被查。
当晚，陈序收到加密信息：清理得很干净，但过度的干净本身就是破绽。
发信人号码，赫然是周天明的私人线路。
陈序回复：谢谢夸奖，需要我教你吗？
放下手机，他对家中的安保系统做了最后检查。每个摄像头都运转正常，每道防护门都坚不可摧。
爸爸。小雨抱着玩偶站在卧室门口，坏人还会来吗？
陈序抱起女儿，但爸爸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