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5%呢？陈序问。
主要是觉得流程繁琐。林晚晴翻看备注，销售部反馈客户信息查询要多两道审批。
陈序看向销售总监：你怎么说？
我支持。总监挺直腰板，上次竞标，对手比我们报价低正好五个点。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会议室响起会意的笑声。陈序敲敲桌子：好，那就再追加五百万，升级海外分部安防系统。
顾明迟疑：这个预算......
从我的董事长津贴里扣。陈首起身，记住，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
深夜的董事长办公室，陈序接到加密电话。
周天明在找新突破口。对方语速很快，他盯上了你们海外实验室。
陈序按下录音键：具体目标？
自动驾驶核心算法。他们开出三倍年薪挖人。
第二天晨会上，陈序直接打开录音。顾明脸色骤变：要不要立即召回海外团队？
陈序摇头，我们要让他们无处下手。
三天后，公司公布金梧桐计划：核心技术人员享受股权激励，子女教育基金，终身职业保障。
赵知远在发布会上动情地说：在序言，你的每一个创意都会得到尊重。
视频连线时，海外实验室负责人笑着展示新设备：现在出门喝咖啡都要指纹识别，但大家睡得更踏实了。
小雨突然给陈序发来短信：爸爸，今天老师让我们写《我最敬佩的人》，我写了你。
陈序回复：为什么？
因为你说过，要像守护家人一样守护同事。小雨发来个笑脸，我们班同学都说想去序言工作。
林晚晴轻轻握住他的手：记得吗？去年这时，大家还在担心公司能不能活下去。
窗外，新入职的员工正在广场上合影。朝阳映在年轻的脸庞上，像初生的芯片般闪闪发光。
整顿不是为了怀疑，是为了更好地信任。陈序关掉办公室的灯，走吧，今天答应陪小雨去科技馆。
走廊里，新装的监控摄像头闪着蓝光，如同夜空里坚定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