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赵知远却犹豫了：启明项目还需要我......
你可以在软件中实现的理念。陈序启发他，用算法优化能源分配，不是更直接吗？
这句话点亮了赵知远的眼睛。
交接工作进行得出奇顺利。赵知远把积累了十几年的硬件笔记交给苏梦，如释重负。
其实，他私下对陈序说，我大学时最想学的是计算机。但那时觉得硬件更实在。
现在呢？
软件才能实现最大程度的创新。赵知远眼神发亮，约束更少，空间更大。
转型后的赵知远像换了个人。他带领团队一周内完成三个重大突破。
赵总监，杨涛佩服地说，您这个算法太巧妙了！
叫老赵就行。赵知远难得地幽默，在这里，我们都是追梦人。
更让人惊喜的是，赵知远开始主动学习新知识。陈序有次深夜路过，发现他在看机器学习教程。
活到老，学到老。赵知远不好意思地合上书本，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一个月后，电管家测试版出炉。其智能省电功能远超同行，连苹果工程师都发来合作咨询。
知道为什么成功吗？庆功宴上赵知远举杯，因为做的是自己热爱的事。
顾明感慨：以前总觉得老赵太固执，原来是没找到合适的位置。
陈序微笑不语。他想起前世赵知远终其一生都在硬件领域郁郁不得志，这一世终于帮他找到了真正的舞台。
晚宴结束后，赵知远特意留下：陈总，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看出连我自己都没发现的天赋。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陈序深感欣慰。知人善任，才是对人才最大的尊重。
而找到自己舞台的赵知远，正在用他的热情，为序言科技开辟新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