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宴会结束后，他独自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张总，挖来的人确实有能力，但他们带的资料......都是过时的技术。
什么？张永强猛地站起。
而且......对方犹豫道，序言好像早就料到我们会挖人，核心数据全都转移了。
张永强颓然坐下，这时孙正明的电话打了进来：明天开始，第二轮降价。我要让陈序的渠道商全部倒戈。
孙总，这样下去......
照做！孙正明厉声打断，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
第二天，市场果然一片混乱。
陈总，又有三家渠道商转投闪电科技了。销售总监的声音带着焦虑，他们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完全不给活路。
陈序却悠闲地泡着茶：记住这些渠道商的名字。等风暴过去，序言永不合作。
可是现在的销量......
销量不重要。陈序微笑，重要的是谁能笑到最后。
他按下内部通话键：苏博士，项目的样品进度如何？
比预期快百分之二十。苏梦的声音带着兴奋，而且成本比现有产品还低。
陈序看向会议室里的众人：听见了吗？等我们的新产品上市，现在这些价格战都是笑话。
然而坏消息接踵而至。顾明快步走进来：刚收到的消息，闪电科技在挖我们的供应商，开出的价格比我们高百分之三十。
终于等到这一步了。陈序不怒反笑，通知李总，启动供应链防御计划
夜幕降临，陈序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楼下几个抱着纸箱离开的员工背影。
林晚晴走到他身边：今天又走了十几个。
大浪淘沙。陈序轻声道，留下的才是真金。
这时，他的手机亮起一条加密信息：
明日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张。
陈序删除信息，嘴角微扬。
鱼儿，终于要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