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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王牌登场,老专家的绝地反击,字字诛心!(1 / 2)

第155章:王牌登场,老专家的绝地反击,字字诛心!

“我叫陈默,省委第十二巡视组,联络员。”

“我现在怀疑,这场寿宴,涉嫌严重的违纪违法行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配合调查的义务。”

“你,还要打我吗?”

陈默的声音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柔,像春风拂过湖面,只带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涟漪。

但这涟漪,却在死寂的宴会大厅里,掀起了足以倾覆所有人的滔天巨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个为首的保安头子,一只手还保持着前推的姿势,整个人却像被雷电劈中的木桩,僵在了原地。他脸上的横肉在抽搐,那股子地痞流氓的凶悍之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一干二净。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枚小小的“巡查”徽章上,瞳孔缩成了两个最原始的点,里面倒映出的,是无尽的恐惧。

打他?

打一个省委巡视组的联络员?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已经不是在云山县的地盘上讲不讲规矩的问题了,这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国法的南墙!

他身后的那几个保安,刚才还如狼似虎,此刻却像是被驯兽师用鞭子抽懵了的野狗,一个个低下了头,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脚步更是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生怕离那个年轻人太近,沾染上什么天大的晦气。

整个大厅,数百名宾客,此刻鸦雀无声。

如果说,之前方文山的出现和钱德海的指控,是让这场寿宴变成了一场闹剧;那么陈默亮出身份的这一刻,则是将这场闹剧,直接升级成了审判。

一场由省级权力机构,空降下来的,对云山县整个腐败生态的公开审判!

县长秘书孙海,那张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血气被瞬间抽干后的灰败。他的双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为什么陈默敢一个人单挑吴久。

为什么县委周书记会对一个乡镇的祠堂如此“看重”。

为什么陈默从头到尾,都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掌控一切的从容。

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跟他们在同一个维度上博弈!他们还在为县里的一亩三分地勾心斗角,人家已经是手持尚方宝剑,下来巡查地方的“钦差”!

他白天那个电话,那句“差点把周书记看重的‘重点勘察对象’,当成‘安全隐患’给处理了”,现在回想起来,哪里是提醒,分明是阎王殿前的一道催命符!

而他,还傻乎乎地帮着吴久,差点就把这道符给撕了!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吴久,那个刚刚还重新坐回太师椅,自以为掌控全局的吴九爷,此刻也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没有看陈默,而是死死地盯着孙海,那眼神像是在问:你早就知道了?

孙海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建设局长王海、财政局长李卫东……那些刚才还跳出来围攻陈默,叫嚣着要“还九爷一个公道”的官员们,此刻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个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脸上,狰狞与义愤填膺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末日降临般的绝望。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他们在围攻一个省委巡视组的干部!

他们在指责一个下来调查问题的钦差“心思歹毒”!

他们在要求县委“严查”一个代表着省委意志的人!

这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角落里,秦雅那只紧紧攥着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她的掌心里,是指甲掐出的深深印痕,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那并不算高大,此刻却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的背影。

她那颗因为担忧而悬着的心,落了地,却又因为另一种更为剧烈的情绪,而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震撼、激赏、以及一种近乎于崇拜的仰望。

她以为他已经陷入了绝境,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棋子,他就是那个执棋的手!他不是在逆境中挣扎,他是在享受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对所有仇敌的公开处刑!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所承受的屈辱,所背负的仇恨,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和复仇的希望。

陈默的脑海中,【人情账本】上,秦雅的数值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秦雅,对您人情值:5500(仰望、倾慕、绝对信赖)】

【对吴久仇怨值:9000(期待审判)】

【叮!特殊人情事件‘青莲之恨’完成度提升至60%……】

陈默没有理会这些,他缓缓地将那枚徽章收回口袋,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钱德海的身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个舞台,他已经搭好了。

所有的聚光灯,所有的观众,都已就位。

现在,该轮到真正的王牌,登场了。

钱德海深吸了一口气。

几十年的落魄,几十年的郁郁不得志,几十年的屈辱与不甘,在这一刻,仿佛都随着这口气,被他尽数吐出。他的腰杆,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许多。那股属于顶级鉴宝大师的自信与风骨,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糟老头子,他是这个领域里,无可争议的权威。

他没有去看吴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建设局长王海。

“王局长。”钱德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我记得,去年您父亲七十大寿,吴久送了您一幅当代名家关山月的《红梅图》,对吗?”

王海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钱德海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幅画,用的是上好的徽州宣纸,裱工也是苏杭名家,看上去天衣无缝。只可惜,关老作画,喜欢用宿墨,墨色沉而不浮。而你那幅画,用的是新磨的油烟墨,墨色虽亮,却飘在纸上。画上那方‘关山月’的朱文印,右上角有一个比针尖还细微的崩口,那是仿刻时留下的瑕疵。”

他顿了顿,看着面如死灰的王海,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那幅画,是我带着徒弟,花了三个通宵赶制出来的。光是做旧,就用了七道工序。材料成本,三百二十块。吴久付我的工钱,是三千。”

“噗通!”

王海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肥胖的身体,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