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开。
许茵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没忍住嗤笑一声:“逗他也太好玩了。”
她出了门,自有太监引她离开。
此刻,锦绣宫的侧殿中,白临渊将挂在墙上的画取下来给她。
陈佳芊接过画,仔细看了看,然后认真夸他:“你就是不当暗卫,也可以去做个画家的,你画画水平太高了。”
“喜欢的话,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画。”白临渊亲了亲她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便不回去了。”
“还是回去吧。”
左右还剩八天了,她还是不要给苍白惹麻烦了。况且,她也没觉得身体有不舒服的情况。
“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白临渊刮了刮她的鼻头,“别忘了,晚上还有好戏看呢。”
陈佳芊知道,他说的是皇后要放蛇咬陈思宁的事。
她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皇后说,本来要对陈思宁下药,下什么药,总不能是毒药吧?”
“打胎的药。”
陈佳芊懵了:“陈思宁怀孕了?”
“不是。”
白临渊将自己在朝堂上说已有女子怀着皇子的事情说了,只是隐瞒了自己皇帝的身份。
这下,陈佳芊懂了:“所以,皇后怀疑陈思宁就是那个有身孕的女子?”
“是。”
跟着小太监回储秀宫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件事。
所以,她并未发现,就在她往回走的路上,不远处的小路上,另一名男子一直在关注着她……
等回到了储秀宫,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这里围了这么多人。
有人看到她回来,马上问:“姑姑,她们五个都回来了,是不是该验身了?”
管事姑姑放大了声音:“皇上交代,几位小主都出身名门,自小都是遵守礼仪规矩的,这验身便免了。”
陈思婉心里甜滋滋的,心想,皇上不让验身,一定是为了她。
但那胆大的,混在人群中,表达不满:“可是我们都验身了,怎么她们就可以不用?”
管事姑姑变了脸色:“谁在质疑皇上?”
说话的秀女立刻闭了嘴。
管事姑姑问是谁,却也没人承认了。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凤仪宫中。
这下,严歆更加确定,陈思宁就是那个怀有身孕的女子了,更坚定了自己要搞事情的决心。
而储秀宫这边,管事姑姑吩咐让秀女们不得出储秀宫,等待明日学习宫规,接着便离开了。
陈佳芊正准备回去睡觉,就被陈思婉拦下了。
她抬眼看了陈思婉一眼:“借过。”
陈思婉却不放过她:“天色还早,妹妹又没有被皇上召去侍寝,这么着急干什么?大家都是姐妹,都得了皇上的画,不妨拿出来,给各位姐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