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往山上跑,每次回来都没有空手的。
十一偶尔也会跟上。
然后回来时,他们猎的野味就更多了!
金嬷嬷需要管束的对象,也从宝珠一个,又多了一个韩云深。
好几次林家院子里都传出了她老人家的咆哮声。
真难为金嬷嬷她老人家了!
明明那么守规矩的一个人,都能被气到开始大声咆哮。
比如此时此刻!
“韩云深你个臭小子,老身今儿非得揍你一顿不可!你是不是又带宝珠进山里了?”
“嬷嬷!嬷嬷!您消消气啊!不就是进山而已嘛~”
“好!好好好!好一个进山而已!那你告诉老身,地上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那是野猪!野猪啊!你竟然带宝珠去猎野猪了!
我鸡毛掸子呢?我鸡毛掸子呢?老身今儿非得好好揍你一顿不可?”
韩云深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火上浇油。
宝珠则在一旁拍手叫好,时不时给二人加个油。
金嬷嬷一听,更恼火了。
这下子跑的人变成了舅甥俩了,再不跑,嬷嬷的鸡毛掸子就揍屁股上了!
金嬷嬷自然不会拦着他们舅甥俩培养感情。
问题是,你们往哪儿去不好?
非得往山上跑?
还跑去猎那劳什子的野猪?
那是野猪啊!
是会咬死人的野猪啊!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该打!
金嬷嬷真的被气得要死,最后鸡毛掸子一扔,罚他俩去书房抄大字去了!
不写完不许吃饭睡觉!
舅甥俩瞬间垮了脸。
罚他们啥不好,砍柴也行啊,咋就罚他们写大字呢?
好巧不巧,韩云深也怕动笔墨,宝珠跟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舅甥俩压根儿就不是学习那块料儿!
为了防止他们再上山整幺蛾子,金嬷嬷特意又进了一趟城。
回来以后,嬷嬷就丢给韩云深一张契书。
“什么?嬷嬷,你让我去开客栈?”
“不,不一定非得是开客栈,是随少爷您咋去折腾!
但也是有条件的。
主子说了,少爷您得一年内让那楼的生意扭亏为盈!
要是少爷完不成,主子就让您也去军营历练历练。”
金嬷嬷还有一句话没说。
那就是,省得一天到晚不干人事,带坏了宝珠。
韩云深脸瞬间垮了。
他才不要去军营,不是怕苦,是嫌不够自由。
而且他还不能时时刻刻见到宝珠了。
真真是拿捏住了他的命脉啊!
算姐夫狠!
韩云深憋屈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去执行。
他得努力做出成绩,才能让姐夫不打其他主意。
尤其是不让他陪着宝珠,那真的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那栋客栈,最终到了韩云深手里,不过房契写的也是宝珠的名字。
韩云深那叫一个愁啊!
一个头,两个大。
干啥呢?
他没做过生意啊!
让他去杀两个人没问题,但让他去做生意,他是真没做过啊!
这生意到底该咋做啊?
横着做?还是竖着做?还是躺着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