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去了,当天就跟着师父去了。
郭周麟模仿刚下车的动作,往马场里瞥了一眼,满脸嫌弃地用折扇遮住眼睛。
泱泱金搭腔道:见鬼了?
不是,我看见我爸了。
你是怕你爸知道你来会说你吗?泱泱金问。
郭周麟摇头:前几天我爸不带我来,那时候他脖子上还贴着膏药呢。
老郭受伤了?
是,我当时还以为马场特别危险,吓得够呛。直到晚上吃饭时,我妈才告诉我,我爸是喝奶喝伤的。
弹幕瞬间被问号刷屏。
这是什么原理?喝奶还能伤到脖子?
我当时也纳闷。后来师父带我去马场才明白——看见没,我爸追着一匹小母马跑,挤马奶嫌麻烦,直接上嘴喝,结果马坐下来了......
郭周麟捂着眼睛,一脸嫌弃地往旁边躲。
你可真能编。
我第一次去马场嘛,师父带着我到处参观。这马场特别大,动物多设施全,我还看见师父亲自拿铡刀切草料喂马,样样都很讲究!
弹幕飘过:于大爷养马多年了
没错,师父外号叫弼马温。不过也有他搞不定的马。
哪一匹?
郭周麟比划着:这马浑身火红,从头到尾没半根杂毛,肩高八尺......
等等,你这马场还养了赤兔马?
差不多吧!这马连师父都治不了,刚请了位京城来的兽医看诊。
查出毛病了?泱泱金追问。
查出来了。那兽医留着山羊胡,戴着蛤蟆镜,特别时髦。郭周麟模仿兽医的口音:我跟你嗦,这个马的病症是介个样紫滴。人有三急,有急就有堵。人便秘就烦躁,马拉不出来就暴躁!
那您倒是帮它拉出来?郭周麟又学起于大爷的语气回应道。
好吧。我这儿有三种药。头一种是进口货,服下后十分钟见效,排泄过程温和缓慢,对马匹健康有益,而且异味很轻。这是专为马匹研制的,价格自然不菲。第二种国产药效果也有保障,三分钟见效但排泄量较大,至于气味嘛...你很快就会亲身体会。
不用介绍了,就要第三种。师父干脆利落地做了决定。
效果怎样?
郭周麟嘴角微扬:四个字:一泻千里!
那马场面积不小,还附带一个小浴室。天色渐晚时,父亲开始准备晚餐。有道菜需要蒜泥,他让我去找捣蒜器。我四处搜寻未果,最后在马厩旁发现一个类似药碾的石臼。
说到这里,郭周麟意味深长地扫了眼镜头,正听得入神的观众们突然感到后背发凉。
当时父亲、师父和几位师兄弟都在场,气氛很融洽。我接过捣蒜任务就直接动手了。正常蒜泥应该是白里透黄,可这次捣出来的东西明显不同,还夹杂着可疑残渣。这时我才想起没清洗器具,但父亲已经在催,只好硬着头皮把倒进锅里。
郭周麟做了个撒手的动作。
等等!该不会...
没错,就是那个给马用的泻药碾子。
反应快的观众已经嗅到不妙的气息,这直播内容突然变得有起来。
后来呢?
晚餐时我避开了那道菜。饭后,师父、父亲和师兄们准备泡澡...
郭周麟继续描述:温泉池热气腾腾,他们都泡进去了,就我觉得水温太高没敢下水。
真不懂享受。
呵呵,幸亏没下去。郭周麟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怎么?
他们正聊得兴起时,父亲突然眉头紧锁,肚子开始咕噜作响。
饿了?有人插嘴。
不,是要拉了。郭周麟面无表情地说。
......
接下来的场面...池水泛黄,浴室瞬间臭气熏天。父亲、师父和师兄们集体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你这捣蒜器...该不会就是给马通便用的那个吧?
机灵了,这回多亏我当时年纪小,缩在角落不敢露头,最后实在被熏得受不了才冒着枪林弹雨逃出来!
但这跟你退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