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酒液顺着瓶口倾泻而下,直接冲刷着他的眼球!
“啊——我的眼睛!!”凄厉的嚎叫穿透墙壁,钱胖子疼得浑身抽搐,像条离水的鱼。
池尧铭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整瓶酒倒空才罢休。
钱胖子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废了的手无力地垂着,双眼红肿,浑身酒气熏天,狼狈得不成样子。
池尧铭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只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钱胖了,带着地狱般的威慑力:“记住,苏景是我的人。”
“再敢碰他一下,”他勾起唇角,笑容残忍又冰冷,“我让你生不如死。”
钱胖子浑身一抽,直接吓晕了过去。
池尧铭站起身,把毛巾扔在他脸上,语气淡漠:“处理干净。”
“是,池少!”
苏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王姐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泡,却不敢硬闯,只能在门外时不时劝两句。
傍晚,门铃突然响起。
王姐跑去开门,看清门外的人时,腿一软差点站不稳:“池、池少……”
池尧铭没看她,径直越过她走进房间,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景的心尖上。
苏景缩在沙发角落,怀抱膝盖,听到动静猛地抬头。
看清来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子。
池尧铭走到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收拾好了?”
苏景抿紧唇,下唇被他咬得泛白,一言不发。
池尧铭也不在意,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递到他眼前。
视频里,钱胖子躺在地上,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眼睛红肿得吓人,奄奄一息的样子惨不忍睹。
苏景浑身发冷,声音发颤:“你……你把他怎么了?”
“废了只手,瞎了双眼。”池尧铭语气平淡,“以后没法在圈里混了。”
苏景呼吸一滞。
他知道池尧铭狠,却没想到这么狠。
池尧铭俯身,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这就怕了?”
他凑近,薄唇几乎要贴上苏景的耳廓,声音沙哑性感,又满是诱惑:“苏景,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指尖划过苏景的下唇。
“一,”他一字一顿,眼神锐利得像刀,“跟我结婚,风风光光的。”
苏景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地震:结、结婚?!
“二,”池尧铭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暗沉的欲念,危险又蛊惑,“不结婚,也行。”
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声音压低,带着露骨的暗示:“那就做到死。”
“做到你离不开我,做到你眼里、心里、身体里……从头到脚,都只装着我一个人。”
“选。”
苏景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算什么选择?
结婚,还是被做到死?
“你疯了……”他声音发抖,眼眶泛红。
“我是疯了。”池尧铭承认得干脆,猛地伸手将苏景拉起来,紧紧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揉碎,“从昨晚你扑进我怀里那一刻,我就疯了。”
他低头,咬住苏景的耳垂轻轻厮磨,声音又烫又哑:“选结婚,我给你池太太的名分,给你想要的一切。”
“选做到死……”他的手滑到苏景的后腰,轻轻按了按,暗示性十足,“我现在就让你三天不下床。”
苏景浑身僵硬,被他紧紧抱着,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和滚烫的温度。
这个疯子,他说到做到!
“我……”苏景嘴唇哆嗦着,“我不……”
“不什么?”池尧铭眯起眼,眼神危险,“不能结婚?还是不能跟我做爱?”
话音未落,他猛地俯身,将苏景死死按在沙发上!
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他,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呼吸粗重地喷在他脸上:
“昨晚你不是挺享受的?叫得那么好听……”
“不准说!”苏景羞愤欲死,拼命挣扎,“放开我!”
“不放。”池尧铭捉住他乱推的手,按在头顶牢牢锁住,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纽扣,眼底的欲念几乎要溢出来,“看来你是选二了。”
“不!不要!”苏景吓得尖叫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我选一!我选一!!”
池尧铭的动作骤然顿住,抬眸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玩味:“选一?”
苏景脑袋点得像捣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结、结婚!我选结婚!”
妈的,结婚总比被做死强!
池尧铭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得像只捕猎成功的狐狸,眼底满是得逞的狡黠。
他松开钳制,把苏景拉起来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低头,在苏景的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明天就去领证。”
苏景趴在他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彻底完了。
这辈子,再也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
池尧铭抱着怀里微微颤抖的身躯,感受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温热,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小兔子,终于掉进他布下的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