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浩如烟海,说的只有一个字“鲨”。】
【古今天下,无非一个字,争!
争财、争利、争地位、争天下!!!】
【争是意图,鲨是手段,成王败寇是结果。】
【你让一个储君大臣说这四个字,他能有一万种亖法。】
【于谦:红蛋,不要小看我与九族的羁绊!】
【人家学的是臣道,汉王爷学的是君道。】
【一般境界:包罗万象。
略高一点:如何吃人。
略高两点:争当皇帝。
大气层:包罗万象。】
【他这一笑,我感觉他是知道的,但毕竟是臣。】
【其实即便他懂,这话也不能从他口中说出。】
【于谦:兄弟们,你们觉得我说这个四个字会亖吗?】
朱棣直直看向一旁,
那边,看着天幕上对他的诸多夸奖,朱高煦正美着呢。
另一位主角可就没心情可就没这么美丽了。
于谦低着头,撇了撇嘴,
他哪里招惹到这位爷?
“‘争当皇帝’,这四个字谁能说得出口。”
有这么深刻的道理传入华夏,
和就你们自己内部讨论讨论呗。
和他个大臣说个什么劲?
说得好像他知道,就能堂而皇之说出口一样。
谁家正经的好人老板,整天和手底下的员工说“怎么独立,怎么当老板”。
更何况,我于谦还是正经拿命打工的高级牛马。
于谦表面上一派正经严肃,任谁来都看不出一点不对劲。
心里的和走马灯似的,停下来啊。
【于谦:皇上说......】
【朱高煦:皇上怎么说,当年读书还是我帮他启蒙的。
难道看过了圣人书,就不造反了,呵呵呵呵笑话。】
【于谦:你说什么?】
【朱高煦:孔夫子游说天下君王,想到齐景公那儿当官,可人家有晏婴啊。
后来又想到楚王那当官,却有人说他坏话,一辈子凄凄惶惶,如丧家之犬。】
【朱高煦:再说孟夫子,天天到魏王那儿吹的什么牛啊?一点奴才相。】
【于谦:那些个君王,全是有眼无珠的小人,识不得圣人!】
【朱高煦:那当时周天子还在呀,他怎么不去投奔啊?】
【朱高煦:各国的公侯,不都是和我一样的叛贼吗?
独立出来,不服从周天子的管教,怎么,那两个人跑去投奔那些贼干什么去了?】
【很得意,是嘛。】
【于谦:......】
看着奔溃的于谦,朱棣和朱高炽等人,又是无语又无奈。
你心里不爽,朝着人家发泄个什么劲。
“你和于谦说这么多做什么?”
和一个臣子讨论为君之道?
也太奇怪了吧,有点过于离谱了。
“你可悠着点,别把大明好容易上了榜单的救世能臣给搞垮了!”
谁家正经领导,不给有能力的属下画饼,在这丧气的。
人家都在“加油,加油,加油!”
你倒好,“圣贤书都是蒙人的”就差明说了。
朱棣瞥了眼站在一旁,浑然天成“爱咋咋”的朱高煦。
儒家的东西不好吗,有利于上位者统治,
你不在这鼓吹就罢了,怎么还不厚道地拆台呢。
【朱高煦:你让他们俩从棺材里爬出来,告诉我。】
【于谦:我!】
【朱高煦:别给我摆着副臭脸,你手里的那几本书,
不过都是求财求名的敲门砖,你还真把他顶头上当祖训了,哈哈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