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工,大队那边不会同意的。”
张国栋也干的蔫而吧唧的。
如今都后悔下乡了。
早知道还不如让家里托关系去当兵。
“大队上已经算是照顾我们了,社员们有不少人挑水浇,还有挑大粪浇的。”
这还算照顾吗?
可比起来一大早上就去上工,挑粪的比起来,真的好很多。
种两季玉米,一季稻谷,一季油菜亦或者种麦子。
不是不想种两季稻谷,而是一些田里,没有那么多水。
但是玉米,可以去河里亦或者水田挑水,水田里想要灌第二批水种稻谷,这有一些难。
王丽抱怨的出声,“这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呀!”
如今家里没有关系,想要回城难如登天。
这一批锄地施肥,社员们忙完了,大队又放假两天了。
知青们坐牛车去公社了。
而张姐夫一家三口,也来大队了。
顺便把几个孩子接回来,这也在大队上玩了不少天了。
他们是坐别个大队的牛车,张姐夫是邮局领导,最初可是邮递员,与附近几个大队的人,都认识,搭了一个顺风车,在半路下。
“爹,奶奶,娘.....”
甜丫看到奶奶都来了,有几分吃惊。
小龙小虎不在家里,出门玩去了。
“那两小子呢?”张姐夫在岳父岳母家里果然没有看到自己那两个调皮的小子。
“小姨带着他们去割猪草去了。”
割猪草?
自家那两个小子也不小了。
“甜丫,我们去你大舅娘家看看。”
甜丫带路。
“你大舅娘怎么样了?”
甜丫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
“大舅娘那天被大舅抱回来到如今都还在床上躺着。”
还在床上躺着?
这伤的严重吗?
“大舅娘的腿在那天跑的时候,伤到了,大舅一直在家照顾大舅娘。”
伤到腿了?
张母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还真的以为是严重。
原来是伤到腿了。
这如果严重的话,的确要在家躺着休养。
几人也没有停下脚步,就往刘苗苗这边而来。
“大舅娘,我娘他们来了。”甜丫推开院门,朝着里面喊着。
“进来吧!”
屋里传来刘苗苗的声音。
刘苗苗还看了自己被纱布缠着的腿,很是无奈。
这纱布还是叶琛带回来的。
还说装要装的像。
几人进了堂屋,张姐夫作为男同志,虽然跟刘苗苗算的上是远房表兄妹,可还是没有贸然进去。
张母和叶大姐进来了。
这一进来,就看到床上半躺着一个人皮肤白皙,但是一只腿缠着纱布很是明显。
这还真的伤到腿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缠上纱布。
在农村,这纱布可是很难得,这可是好东西。
“姨、姐,你们坐。”
张母坐在床边,拉着刘苗苗的手就说了起来,“你姐夫一回来一说,都吓着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