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戴着墨镜和口罩，变鬼之后我没看真切过，做鬼时间长之后，我忘记了生前的事，被仇恨完全支配，也没有了思考能力。”
王露努力会回忆，最后摇了摇头，“抱歉，我实在想不起来，没能帮到你。”
秦笙点点头，“没事，这个人本就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轻易让自己暴露。”
“但我觉得他是个年轻人，可能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
秦笙点了一下头，“嗯，好。”
王凯很是背脊发凉，脑子里尽管乱乱的，但他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姐？为什么人可以这么坏？要这么害我姐？”
“因为这个人想养出一个，八字阴气重，他又完全操控的厉鬼，怨气越重就越凶。”秦笙解释道。
“为什么要把我姐变成厉鬼，我姐不是厉鬼......”王凯两手抹着眼泪，但眼泪越擦越多，自责地继续说：“我要是能少玩手机，多关心姐姐......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的确，你少玩手机，网上的东西很难分辨，面对面都无法分辨好坏，更何况是虚无的网络背后......”
王露注视着王凯目光变得十分温柔，虽然摸不到，但还是对王凯做出了摸头的动作，
“我上网时无意间加了一个群，想要在群里找到一丝的慰藉，有个倾诉的地方，后来才发现这是轻\/生群，
群里说的都是活着很痛苦，想以死解脱，当时的我，觉得找到了归属，
这个人是我在群里认识的，我们私聊了一年，他反而给过我很多鼓励，让我不要轻易死了，
他还告诉我，他会点玄学，就算死，也要我恨的人得到惩罚，只要我跳下天台上的游泳池，他就会陪我跳下来，让我抓紧他......”
王露说着愧疚地看向秦扬，“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是那个人，就死死拉着你......对不起，我把来救我的你，当做了那个人，差点害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