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点痒而已。”容九鹤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随即悄然挺直了腰板，打消了拽着别人手臂的想法。
要是其他人的话，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但秦扬是秦笙的哥哥，不能被他给看扁了，否则在秦笙那边耳旁风吹多了，对他太不利了。
裴明熙看着秦笙的背影，缓缓握住拳头，压下了靠着秦笙走的冲动。
想了想后，裴明熙默默走在了司焱身边，尽量离容九鹤远点。
他怕没见到鬼，先被九鹤给吓死了。
容九鹤察觉到裴明熙那明显的嫌弃，面上保持着笑容，唇角却微抽了一下。
来到灵堂时，除了看到王露的家人外，还见到了翟灵芸和季然。
翟灵芸是她喊来的，但季然不是，见到季然时，秦笙微微一愣。
“扬学长。”
“笙学长。”
“封学长、沈学长......”
季然主动上前，礼貌又谦恭地跟他们打招呼。
秦笙点头后问：“你和翟学妹一起过来的？”
“是的，我跟翟同学同一个美术社团的，平时有在聊天，她说害怕晚上来殡仪馆，我就陪她过来了。”
季然一五一十地解释完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我跟着过来有没有关系，反正安全将翟同学送到这里跟笙学长汇合了，要是有关系的话，我就先回去。”
“没关系，你留在这里好了，等下一起回去。”
“好。”
季然俊秀的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跟季然说完话，秦笙就走向了翟灵芸。
容九鹤盯着季然微眯狐狸眼。
这学弟看秦笙的眼神透着崇拜的光芒，秦笙代替秦扬一起打篮球时，也表现的比较殷勤。
视线看向秦笙时，扫过了封晏川，容九鹤轻挑了一下眉。
晏川竟然多看了季然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