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焱冷哼一声后看向秦笙，提醒了她几句让她不要听容九鹤的鬼话，离他远点。
秦笙听话地点点头。
她本来也没打算听，容九鹤那些不着调的话。
容九鹤还想辩解，被司焱塞进了副驾驶，然后喝令他不要再说话。
秦笙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
车内没人说话，又是安静的深夜。
秦笙坐着坐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今天还真的是累了......
好困......好困......
后排就她一个人坐着，不用提防谁，闭一会眼，打个瞌睡应该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秦笙就闭上了眼睛。
“阿笙......阿笙......”
“你别丢下我......”
“阿笙......你等等我......”
黑暗的睡梦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声音，秦笙寻着声音找过去，却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身影。
蓦地，一片阴影笼罩而下，“秦弟弟睡着的样子真乖巧......”
闭上眼睛打瞌睡前，知道自己是在车里就睡得很浅，听到有人靠近她在说话，秦笙倏然睁开眼睛。
视线还是模糊的。
脑子还没有运转。
却敏锐察觉到有一道阴寒的注视。
秦笙本能地挥出去了拳头。
“呃！嘶！”容九鹤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疼得直倒吸凉气。
嗯？？？
秦笙瞳孔猛地一缩，看清了打的人是容九鹤。
容九鹤捂着一只眼睛，缩在副驾驶座位上。
“对不起......容哥，你怎么样？”
容九鹤疼得咬紧了牙关，没有马上说话。
司焱看了看容九鹤后，从驾驶座位扭头看向秦笙。
秦笙对上司焱的视线，老实坐在后排座位上，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问责训斥。
司焱本就看她不爽，现在她失手打了容九鹤，肯定恨不得帮容九鹤还击。
司焱看到秦笙耷拉着脑袋，乖乖听训的模样，皱了一下锋利的剑眉。
转头视线重新回到容九鹤身上，司焱语气全是奚落：“你不是说这小子乖，尝到了的滋味了吧？”
一般人谁睁开眼睛是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