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符掏出张“落叶符”,对着树枝一扔,树叶纷纷落下,花布裙也掉了下来。小奶猪趁机冲过去,叼起裙子就跑,竹精在树上急得吱吱叫,也跟着跳下来追。
一人一猪一精在院子里追来追去,念安跟在后面喊:“别撕!那是我好不容易做好的!”
啊 孟看得热闹,突然喊道:“竹精加油!抢过猪就能娶念安了!”
凌汐从屋里出来,正好听见这话,抬手就给了孟贲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
啊 孟捂着后脑勺,委屈道:“我开玩笑的……”
最后,小奶猪把裙子还给了念安,竹精则被凌汐罚站——用石头压住根须,不许动。竹精可怜巴巴地看着念安,念安心软了,把一片碎布放在它旁边,竹精立刻用枝丫卷住,得意地晃了晃。
张元宝凑过来:“看吧,还是得花钱解决。一文八厘五毫,记上了。”
念安:“……”
闲着没事,啊孟提议办个摔跤大赛,冠军奖品是小奶猪最爱的红薯十斤。
“谁不敢来谁是孬种!”啊孟活动着胳膊,挑衅地看着张元宝。
张元宝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我是文弱书生,不和你这莽夫比。”转头却对沈小符说,“你上,赢了红薯分我一半。”
沈小符刚想答应,就被啊孟一个眼神吓退:“我……我符咒还没画完。”
最后,参赛者只有啊孟和小奶猪。
“你确定要比?”啊孟蹲在小奶猪面前,“输了可就没红薯吃了。”
小奶猪哼哼两声,用头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说“放马过来”。
比赛开始,啊孟故意让着它,左躲右闪。小奶猪急了,突然往他脚上放了个屁,啊孟没防备,被熏得一哆嗦,小奶猪趁机扑上来,把他拱倒在地。
“哎哟!”啊孟摔了个屁股蹲,“你这是耍赖!”
小奶猪趴在他身上,得意地哼哼,尾巴摇得像朵花。
张元宝举着算盘大喊:“小奶猪胜!啊孟输!奖品红薯十斤!”
啊孟不服气:“再来!这次不准放屁!”
第二局,啊孟刚站稳,小奶猪突然冲过来,用身子一顶——结果用力太猛,自己撞在孟贲腿上,翻了个四脚朝天,半天没翻过来。
“哈哈哈!”众人笑得直不起腰。啊孟趁机按住它,宣布:“这局我赢了!”
小奶猪气呼呼地蹬着腿,突然放了个连环屁,臭得孟贲赶紧松手。它趁机爬起来,对着啊孟的脸拱了一下,把他拱得后退三步,正好踩在张元宝的算盘上,算珠又滚了一地。
“啊孟你赔我算盘!”张元宝哀嚎。
最后,凌汐宣布平局,红薯一人一半——当然,啊孟的那半也进了小奶猪的肚子。
啊孟看着小奶猪啃红薯,气鼓鼓道:“下次我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奶猪抬起头,对着他放了个屁,又低头继续啃。
沈小符笑着说:“我看你还是认输吧,你斗不过它。”
啊 孟:“……”
清辞掌门突然从闭关处出来,说要考考大家的“应变能力”,给每个人发了个任务牌。
啊 孟的任务是“用金砖煮茶,且不能砸坏茶壶”。
“用金砖煮茶?”啊孟举着金砖瞪眼睛,“这玩意儿烧红了能把茶壶化了!”
张元宝的任务是“算清楚灵猪从出生到现在吃了多少红薯”。
“我哪知道!”张元宝翻着旧账本,“它偷的红薯比吃的还多!”
沈小符的任务是“画一张让小奶猪听话的符”。
“这比画‘飞天符’还难!”沈小符对着小奶猪画了十几张符,小奶猪该啃符纸还是啃。
凌汐和张皓的任务是“让念安和竹精合作完成一幅画”。念安想画花,竹精偏要画猪,两人(精)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时辰后,众人交差。
啊 孟端着个豁了口的茶壶,里面飘着几片茶叶:“金砖太烫,茶壶炸了,将就喝吧。”
清辞掌门抿了一口,差点喷出来:“这茶……有股铁锈味。”
张元宝报出个数字:“一共三百六十五斤七两,其中偷了八十二斤三两。”
“你怎么算的?”
“我猜的。”
沈小符被小奶猪追得满院子跑,手里的符纸全被啃光了:“它……它太叛逆了!”
凌汐和张皓的画上,一半是花,一半是猪,中间还被小奶猪踩了个脚印。
清辞掌门捋着胡子,突然笑了:“很好,你们通过了。”
“啊?”众人愣住。
“应变能力,不是要你们做到完美,”掌门指着啊孟的破茶壶,“是要你们在不可能中找可能;指着张元宝的账本,“是要你们学会估算;指着沈小符,“是要你们知道,有些东西比符咒更难搞定;指着那幅画,“是要你们明白,合作就是互相妥协。”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觉得有点道理。
小奶猪突然叼着块红薯,放在掌门脚边。掌门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看来,最懂应变的是你啊。”
啊孟嘀咕:“我看它是想吃红薯了……”
张元宝立刻掏出算盘:“掌门,这红薯算公账还是私账?”
“滚!”众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