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进石门,就见个绿皮肤的魔界守卫举着骨刀冲过来,嘴里叽里呱啦地骂:“该死的人类!敢闯蚀骨狱!找死!”
“找死的是你!”啊孟的金砖迎面拍过去,骨刀被砸得粉碎,守卫的脑袋像个烂西瓜,“妈的!还敢说人话?看来是挨揍挨少了!”
通道里的守卫越来越多,个个青面獠牙,举着骨矛、骨刀,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话。“人类的小娘们!长得不错,抓回去当祭品!”一个长着三只眼的守卫冲向凌汐,被凌汐的金弦抽中脸,三只眼同时飙血。
“操你妈的三只眼!”凌汐骂着,琴弦再抽,把守卫的耳朵削了下来,“让你嘴贱!下辈子投胎当瞎子!”
沈小符的痒痒粉往守卫堆里撒,边撒边骂:“一群没洗澡的臭虫!离小爷远点!不然让你们痒得把自己的皮扒下来!”有个守卫想用骨矛刺他,被他用爆燃符炸掉了胳膊,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还骂,被沈小符一脚踩在脸上:“再骂一句试试?”
小竹的石子专打守卫的裆部,边打边喊:“让你们抓孩子!让你们当魔物的狗!断子绝孙!”石子精准无比,打得守卫们捂着裆部哀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张元宝的破算盘也没闲着,三颗毒牙珠子专砸守卫的太阳穴,边砸边念叨:“砸你个脑震荡!砸你个半身不遂!让你知道首富家的算盘不是吃素的!”
张皓的金剑像道金光,所过之处,守卫的骨兵器纷纷断裂,他剑法凌厉,却不忘抽空骂两句:“助纣为虐的杂碎!今天就送你们回姥姥家!”
最狠的是灵猪,它专往守卫的裤裆里钻,对着要害“噗噗”放屁,粉红的屁雾带着凝露草的甜味,却把守卫的裤子蚀出洞来,疼得他们嗷嗷叫,比挨揍还难受。
一路打一路骂,通道里的守卫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骨兵器碎了一地,绿血淌得像条河。啊孟抹了把脸上的血,骂道:“妈的!这些杂碎不经打!还没黑风寨的喽啰抗揍!”
“前面有光!”苏清鸢指着通道尽头,那里隐约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还有个苍老的咳嗽声——像极了她师父的声音。
众人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冲过去,啊孟的金砖在手里转了个圈,骂骂咧咧地:“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小爷的金砖已经饥渴难耐了!”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石室,中央的石柱上绑着个白胡子老道,正是苏清鸢的师父。老道旁边站着个穿黑袍的中年人,脸白得像纸,手里把玩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之前在蛇尸里看到的魂晶。
“来得挺快。”黑袍人转过身,声音像刮玻璃,“归云宗的小崽子们,正好省得我去请了。”
“放了我师父!”苏清鸢的药篓往地上一摔,里面的凝露草散落一地,“有什么冲我来!”
“冲你来?”黑袍人冷笑,手里的魂晶突然发光,石室的墙壁上钻出无数只小手,抓向众人的脚踝,“你们的灵力,正好给魂晶补补养料。”
“补你个屁!”啊孟的金砖横扫,把小手砸得粉碎,“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他冲向黑袍人,金砖带着风声砸过去,却被魂晶的黑气挡住,震得他后退三步。
“有点意思。”黑袍人把玩着魂晶,“可惜,还不够看。”他突然抓住老道的头发,往魂晶上按,“老东西,你的心头血还没吸够呢!”
“住手!”张皓的金剑带着雷芒劈向黑袍人,剑穗红绳缠向魂晶,想把它夺过来。黑袍人侧身躲开,魂晶的黑气突然化作只大手,抓住金剑的剑刃,竟想把剑夺过去。
“妈的!还敢抢小爷的剑!”张皓骂着,催动灵力,雷丝在剑刃上炸开,黑气手瞬间被电得焦黑,黑袍人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