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屁铠甲!”啊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这玩意儿有毒!留着腌咸菜啊?”
众人正骂得欢,蛇尸突然“咔哒”响了一声,七寸处的伤口里滚出个黑色的珠子,正是缩小版的魂晶。张皓用剑挑起来一看,珠子里竟映出个模糊的人影——在魔界的黑牢里,一个白胡子老道被铁链锁着,正是苏清鸢的师父!
“师父!”苏清鸢的声音都变了调,抓着剑穗红绳不肯放,“他还活着!”
珠子突然炸开,化作一缕黑烟,在半空拼出几个字:“蚀骨狱……三月初三……”
“蚀骨狱!三月初三!”张皓握紧金剑,雷丝在剑刃上跳动,“看来这才是他们的老巢!”
啊 孟把金砖往肩上一扛,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管他什么蚀骨狱黑骨狱!小爷的金砖早就饥渴难耐了!三月初三是吧?老子提前三天去砸门!”
接下来的日子,归云宗像是被撒了把火药,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声响。王师傅的膳堂改了铁匠铺,孟贲把从黑风寨抢来的金银全堆在院里,指挥着随从用熔炉熔成金板,打算给每个人打套金甲。
“这甲得带尖刺!”啊孟拿着炭笔在金板上画,画得像只刺猬,“谁碰扎谁!尤其是那玄蛇的亲戚,敢咬就扎烂它的嘴!”
沈小符蹲在旁边,往金板上撒痒痒粉:“得掺点这个!让魔界的杂碎一碰就痒,连兵器都握不住!”
“你们是要打仗还是要耍杂技?”凌汐抱着琴走过来,琴弦上缠着金箔,是她新练的“金弦音”,能震碎金石,“金甲太重,影响速度,我看用金片嵌在软甲上就行。”
“还是凌汐师姐懂行!”张元宝举着他的破算盘,算盘上的三颗珠子被他换成了玄蛇的毒牙(磨去毒液后),“我这武器也升级了!打一下能疼三天!”
小竹的阵法书被金粉涂得金灿灿的,她正研究怎么用金锭摆“天罗阵”,说是能把敌人困在里面,让啊孟的金砖当流星锤砸:“阵眼用最大的那块马蹄金,砸下来能把地砸个坑!”
苏清鸢的药圃里种满了凝露草,她每天熬药熬得手都在抖,药汤装在竹筒里,分给每个人挂在腰间:“这是解魔气的,万一被蛇咬了、被毒粉沾了,喝一口就能缓过来。”
最离谱的是孟贲给灵猪搞的“屁弹特训”。他把灵猪关在竹笼里,每天往里面扔归云藤、凝露草、朝天椒,逼得灵猪的屁从粉红变成了七彩,有时还带火星——沈小符偷偷往笼里扔了爆燃符的粉末。
“再练练!争取一屁把蚀骨狱的门炸开!”啊孟拿着鞭子(其实是根玉米杆)抽笼子,灵猪气得在里面转圈,对着他的脸放了个绿屁,把他的胡子都熏成了卷。
“妈的!反了你了!”啊孟打开笼子去抓,灵猪突然窜出来,跳进苏清鸢的药缸里,把一缸解蛇毒的药汤搅得浑浊,自己则变成了只绿猪,对着众人哼哼,像是在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