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他离开后眼里流出了泪水，但手上动作不慢，快速的将巧克力塞进了嘴里，擦掉眼泪，对着路鸣露出笑容。
“你好，我叫李莉，你可以叫我莉莉。”
路鸣感受到这些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包上，可自己的包里就只有这么点食物，大部分空间都是空着的。
如果不装陈念昭这个小家伙的话，还可以多装点吃的。
只在兜里抓出几颗糖果，跟她握手的时候塞进手里。
“你好，我叫刘易。”
没有再跟任何人搭话，快步跟上光头。
光头在李莉跟路鸣搭话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路鸣，嘴角挂上莫名的笑意。
小姑娘握紧手的动作被其她几个女人同时盯上了，只是路鸣和光头两个觉醒者还在，没敢去抢。
光头看着路鸣过来，也不提醒他，说道。
“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
路鸣笑了笑，看着这些人希冀的目光，摇着头。
“我现在没有能保护住谁的能力。”
路过卫生间和配电房时，听着里面传出难以言说的声音，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女孩，眼里多了些明悟。
这个第二层，就是个泄压场所。
跟着光头来到第二个楼梯口，这里同样有两个觉醒者守着。
一男一女，女的眼神阴冷，右手只有四指，穿着白色背心，裸露的皮肤上纹有蛇形图案，蛇瞳冷冽。
男的就普通多了，像个大学生一样，头发杂乱，带着厚厚的眼镜，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见到光头过来，男生打着哈欠问好。
“山哥好。”
女守卫眼睛动都没动，专心的舞着蝴蝶刀。
光头无奈的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不救你那小姐妹，我不是说了吗，我没能量了，她冲出去谁能拦得住。”
男守卫立马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完全没有犯困的模样。
路鸣倒是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剧情，就静静地站在后面观看。
女守卫停下转刀，冷冷的看着光头。
“闭上你的嘴，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光头耸耸肩，示意路鸣跟他下去。
路鸣路过两人的时候，微微低头打招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两人回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特别是女守卫，冷冷的表情仿佛路鸣欠了她钱一样。
第三层放了五个火盆，将这个小空间照得通亮。
里面有十几人，男女皆有，全都是觉醒者，只是在这火焰散发的红光里看不出具体颜色，只有靠近了才能看清。
光头对着这些人打着招呼。
“小羊，上面今天来了个小丫头，可嫩了，不去看看？”
旁边一个女觉醒者丢出手里的啤酒瓶砸在光头头上，砸的碎片飞溅，路鸣背过身挡住这些玻璃残渣。
那女觉醒者大嗓门吼道。
“别他妈瞎教，小羊才多大。”
光头眼神阴冷。
“你再砸一次瓶子，咱俩出去练练。”
那觉醒者气势不弱，站起身子，眉心的天赋水晶开始涌动。
“走啊，练就练，看我这次不把你那狗爪子剁下来。”
光头扫了一眼路鸣，指着柱子后面的一个人影说道。
“那就是首领，你自己过去等着，别吵醒首领。”
路鸣点了点头，抱着陈念昭走近那道人影。
穿过柱子，长发女性的模样在波动的火光照耀下，越发明显。
发梢泛着淡淡的紫灰色光晕，像被揉碎的夜色沾在发尾，眉眼是偏柔和的杏形，睫毛细长，眉心的天赋水晶呈暗紫色，里面星星点点，犹如布满繁星的夜空。
鼻梁不算高挺，鼻尖有颗浅褐色的小痣，穿简单的深色卫衣，脖颈处的皮肤显得比常人还要白一些，没有佩戴首饰，如果不提前告知这就是首领，大部分人都只会将她当做邻居家的女儿。
感觉，温和，或许学习成绩也特别棒。
只是这会，这位女首领轻轻地靠在柱子上，呼吸轻盈，面色红润。
路鸣没有吵醒她，抱着陈念昭坐他对面，不知怎么的，困意翻涌，没几个呼吸就连带着陈念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