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出人意料的并没有提醒姜守国,而是点点头,下去干活。
……
另一边,陈言回到公寓。
光哥则苦逼的将陈言的旧轮椅存在原本燕京五虎住的公寓内。
待房间没人后,陈言开始沉思今天学会的那个邪门的医术。
一回忆起这破医术,他就嘴角直抽。
要练习此医术得先把握体内的那一丝邪火,然后再引导它,最后传到手上的银针。
这个过程在去火堂时,他已经勉强学会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两点,如何快引速的在心中勾起这股邪火,以及还要温养它并且慢慢增大,并且不能随便释放掉了。
陈言苦思了一下,就想明白了。
这特么不就是寸止吗?
勾起它简单,他只需要冥想一下云鹿溪或是钟教授的模样,体内很快就有源源不断冒出来。
但是眼下这丝邪火并不多,想要增加,既要不断的勾起它,还要维持着它,好好温养它,壮大它。
这特么不会把老子憋死吧!
虽说自己现在半瘫,那方面需求可以忍一忍,但是以后呢?
练了这破医术,在治病前还得禁欲!
不对,这不是简单的禁欲,这是在禁和不禁间来回摇摆,先勾起再压制……
靠,越想陈言脸色越黑!
难怪秦守一和秦光这两人没练成。
特么正常人谁能练得了这种医术?
活该它失传!
在心狂骂骂了好一阵,陈言又开始头痛欲裂。
“算了,为了暂时解决头痛的问题,再难也得练!”
更何况这个还牵扯到要给小师姐医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言与单纯幼稚的小师姐相处的不错。
每夜小师姐风雨无阻的从窗台爬进来给他针灸,而且还有问必答,言听计从。
陈言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她的病情不理。
练此功法能治两人。
看起来好划算啊!
陈言微调了一下轮椅的位置,闭眼斜躺着,开始冥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想象中的画面很带感,而且还能自由发挥自由想象。
很快,身体率先起了自然反应。
逐渐僵硬的身体,开始变粗重的呼吸。
但体内的邪火却若隐若现,几乎感知不到。
陈言咬了咬牙,继续加大冥想力度。
一会想想云鹿溪的大长腿,一会想想钟砚冰的那双玉手。
反复几次,终于又一次清晰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他试着用意念将它集中在左手……
“咚~~”
“陈言同学,你快看我……”
公寓大门被突兀且急促的打开,钟砚冰扎着一个丸子头,穿着粉色的运动瑜伽服闯入公寓,对着正在练习的陈言喊道。
此时,陈言伸出左手停在半空,身体正处于自然反应当中。
然后……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