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知道了,对了,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盯着他,他要是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再及时向我汇报!明白吗?!”
挂了电话,姜守国脸色铁青,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
这个接近自己闺女的男生看来不像资料上写得那般老实。
看来这小子不适合当上门女婿了!
愤怒之余,姜守国又一阵自责,若若这孩子…性子那么冷清,怎么也会被这种渣男的套路迷惑了双眼?”
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声音低沉下去,“终究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对她关心太少了……”
就在这时,一直静立一旁的谢书白递上一份资料说道:“老板,经过这两天调查,我发现秦守一这个人很不简单。”
姜守国没有精神看报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哦,你细细说来。”
“秦守一被取消医师资格不仅仅是那次使用禁药救他孩子,他平日里就被行内人称为邪修,什么禁药、禁术,什么违禁他就爱什么。”
“一开始因为秦守一特别能治疑难杂症,尤其是擅长治疗精神类病人,业内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后来他还不仅自己用,还教他的徒弟用,这就惹众怒了。”
原因很简单。
他们治不了的病,秦守一能治。
如果只有秦守一一个邪修就算了,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但要是有一群邪修,那他们这些所谓的正统医师就麻烦了。
“趁着那件事,他们就直接取消了秦守一的医师资格,后来秦守一意志消沉,便回老家养老,几年前不知为何又跑到一所中学任校医,而陈言正好在那所中学就读。”
谢书白将秦守一之前的事调查的差不多,接下来他才说重点。
“据询问那所学校的老师,曾提到陈言与秦守一关系不错,如果不出意料,陈言应该算是秦守一半个学生,从他那儿得到了治愈小姐的偏方。”
“然后,去年七月秦守一从那所中学辞职,同年八月,秦守一突然失踪,我通过治安署查过,至今找不到踪迹,出入境也没有他出入的记录。”
“更诡异的是秦守一曾经的一众学生,这十几年分批次的全部离开了东国,所以现在能医治大小姐病情的人,就只有陈言这半个学生了。”
“所以秦守一和陈言可能有问题?跟西国那边……有关联?”
姜守国听完,说了这么一句。
谢书白想了想,回答道:“这一点,我还未确认。”
姜守国闭目思考了一会,然后才开口。
“马上临近十一假期了,每逢长假若若会回家小住一段时间,你趁着这段时间联系陈言,不管花多少代价,都要务必从他手上拿到能治愈若若的偏方。”
“在拿到偏方后,把秦守一和陈言之间的相关信息同步告诉SS,就说这两人疑是间谍,让SS去解决这两个人,记住!整件事绝对不能让若若知道。”
谢书白心中一凛。
看来陈言这小子下半辈子要蹲牢房了。
……
八一招待所。
云鹿溪拿出昨天来预约的条子,递给前台穿着军服的服务员。
服务员一脸冷肃的在他们三人身上扫过一遍,尤其多看了陈言几眼,才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个塑料钥匙牌,声音平淡无波。
“306房。明早12点前续费或退房。”
语气硬邦邦,毫无服务行业的热情。
云鹿溪领着两人顺着楼梯上了三楼。
走廊狭窄幽长,墙壁斑驳,头顶的吸顶灯忽明忽灭,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
打开306房的房门。
一眼望去,房间小得可怜,惨白的墙壁,一台外壳泛黄的32寸老旧电视,一台老旧的空调,两张白色单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中间夹着一个同样陈旧的小床头柜。
老旧的招待所啊!
唯一的“套房”设施是角落一个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简易卫生间。
只能说房间设施不能再减了。
但想到这个只要60块,那就无话可说。
几乎是他们刚走进房间,房门就传来“咔哒”一声脆响。
林昭意习惯性的把房门反锁,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密封的环境,总是能给她带来莫大的安全感。
“意酱,你干嘛反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