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小芬姐给我化妆的时候,因为肌肤相接触,我的下身有些不老实,我就戴上了卫生带,以遮掩我的下体,给男器官一点儿管束。现在要摸着黑解开卫生带的带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越解不开就越想撒尿,我简直都要控制不住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被迫无奈打开了电灯,这才把带子上的扣儿解开,总算解决了解手问题。
由于我是男人,虽然是坐着解手,一股尿液喷射在桶壁上,发出了“哗哗”很大的响声!这可把我给吓坏了,男人和女人撒尿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啊!这样一来我不是全都暴露了吗?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冷汗都出来了,连忙用手攥住了它.....,小心地叫尿液顺着捅壁往下流,发出极小响声。幸好没有惊动了两个姐姐,这真是百密一疏啊!一个小小的疏漏,险些出了大事啊!
回到了被窝里,我再也睡不着觉了,仔细地检查着自己在哪方面还有疏漏,必须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才行,否则一点儿细微的纰漏就可能出现大问题啊!
我的脑子里像看电影一样,仔细地过滤着我的每一个生活细节,并且设想着各种情况出现时自己最恰当的应对方式。我觉得现在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自己“来例假”的问题,我实在是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因而非常容易在这方面出纰漏。
在小饭馆打工的时候,我住在水华姐家里,他们两口子都知道我是男孩子,我也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与小玉姐、玲子姐在一起的时候,小饭馆的厕所很小,只能进去一个人,我解手是不会出现问题的。
在李美美家里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戴卫生带的必要,因为她知道我是一个假女人,非常喜欢我扮作女人的样子,并且她还想要把我据为己有。因而尽她的能力去打扮我,多次和我进行过亲吻、搂抱,与我同床十多天。
现在,我住在这间女宿舍里可就不同了。我和两个女人同居一室,她们不知道我是男人,这样我就不能够露出丝毫的马脚,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生存下去啊。
我尽力地回忆着玲子姐和小玉姐她们来例假时候的全部过程。现在我住在女宿舍,因为我也是“女人”,所以她们两个什么都不避讳我。
从刚才解手,我觉得不能在系卫生带了,我在小饭馆打工时曾买过一个紧身的女式内裤,可以将我的男器官紧紧的压迫住。在李美美家时,她为了自己的需求,不让我穿紧身内裤,将紧身内裤也扔了。后来回了老家住了半年,我就不需要紧身内裤。
现在我又以女人面目打工、生活,还与两个女人住在一个宿舍,用卫生带太麻烦了,还是买两个紧身内裤,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明天上午的首要任务就是去买两个女式紧身的内裤,一卷手纸,最重要的还是要买一瓶红色的钢笔水。女人来例假看不见脏纸怎么行?就拿红钢笔水糊弄一下吧,只要是把钢笔水藏好了,我想是不会发生问题的。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看到小芬和翠花还在熟睡,我就快速的起了床。一是我怕她们看见我穿衣服,那样就会有暴露自己真实性别的危险;二是我也怕看见她们穿衣服时候的样子,那样我的下身会不老实的。
我穿好了衣服下了地,穿上那双母亲做的女式布鞋,因为我想出去练练功,穿着高跟鞋实在是不方便。我顺便把尿桶提到了一楼厕所,将昨天晚上我们三人的尿液倒了,再将尿桶洗干净。然后到水房里去刷牙洗脸,这是每天的第一项工作.........
我洗漱完毕,提着尿桶回到了宿舍,她们两个还没睡醒呢,我把尿捅放在了门后边的床铺底下。又把自己的大辫子在头上盘好,拿上小坤包就出去找地方练功。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
我出了宿舍关好门,又上到一楼出了大门,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公共垃圾桶,就从小坤包里掏出来那一包昨天晚上的脏纸,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个能够练功的地方,后来问了一个早晨起来晨练的老师傅,他对我说,这附近没有小公园儿,要找公园儿离这里挺远的地方才有呢,我也就只好在街道上活动活动算了。
这里是居民区,我不方便喊嗓子,也没有地方练拳脚,只能在小街上跑跑步,练习练习身段儿。
这时候天虽然都已经大亮了,但是街上的人还不多,也没有什么骑自行车的,只有几位老人在街上遛早儿。
我就找了一个比较宽敞一些的地方就练起了功来。一练起了功来我就什么都忘了,就完全投入了艺术的氛围之中。我练习了各种身段儿,搓步、踱步、碎步、跑圆场儿,又把辫子解下来,抡了几圈儿辫子。
突然听见有人给我拍手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