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一听我生气了,他也不敢与我开玩笑了,只好说,“好好,我不管了,让你姐姐去管你。”
大姐夫也不怕臭,站在门口,掏出一支烟来,竟然悠闲的抽起了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弄卫生带。
大姐夫看到我这个样子又说,“哎呀,刚才她二姨夫向我炫耀,说是摸了你的乳房,觉得挺好玩儿的,叫我也找机会来摸摸。我这回可比他强,我看见了小姨子鼓捣骑马布子了。哈哈,真有意思。”
我这时候手上都出汗了,就更解不开那扣子了。想把带子揪断了,可是自己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就只好求助于姐夫了。“大姐夫,你别闹了,一会儿人来了就不好了。你快帮我把带子解开,我现在说什么也解不开了。”
大姐夫又说,“要我帮忙也行,那你得叫我摸摸你的乳房才行。”
我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主意了,我又不是真女人,胸部后假乳房你愿意摸就摸吧。把胸脯一挺;“大姐夫,你要不怕我告诉大姐,你愿意摸就摸吧。”
大姐夫这个时候用他的大手在我的乳罩上摸了摸,“啊,就像两个馒头一样,感觉真好。”
随后他又把我的乳罩向上一推,这样粘在胸脯上的两个假乳就露了出来。“啧啧,现在的科学就是发达,你看哪,这假乳房做的就跟真的一样。”
其实一撩起乳罩来,就可以明显的发现,这是假乳房。因为我的皮肤比假乳房的颜色要白皙一些。假乳做得再像,终归不是给我定做的,和我的皮肤颜色还是有一定的差异的。
我看到大姐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说,“大姐夫,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就赶快帮我把这个带子解开吧,要不一会儿有人来了,看见姐夫与小姨子在一个茅房里,这像什么事啊?你不怕别的人说你吗!”
大姐夫一听我这样的说他,他马上说,“好好好,我帮你弄。”
大姐夫伸手摸了摸我的裆下,从屁股沟子一直摸到了小肚子。“嘿!真不错,跟真正的女人来月经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儿。我敢说,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谁都看不出来你这里面还藏着一杆大枪呢。对了,我不帮你弄了,要是弄我一手脏血,我会倒霉的。我们开车的最忌讳的就是女人带血的骑马布子了,那玩意儿最脏了。”
我听了又生气了,“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能有脏血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男的。大姐夫,我求求你啦,你就帮帮忙吧,我都憋不住啦。”
看着我可怜楚楚的样子,大姐夫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伸手来给我解带子。大姐夫的两只手又粗又大,那么细的布带子,上面的扣越弄越紧,他鼓捣了半天也没能够也解开。
我说,“大姐夫,要不你给我揪断了吧。”
他听了后说,“那不是就坏了吗?以后你还怎么用啊?”
我说,“没有关系,我回头换个新带子就行了。”
大姐夫掏出钥匙串来,上面挂着一把削水果的折刀儿,他用这把折刀儿把带子割断了,我把卫生带往外一拽,我的男.....腾的一下子就出来了,当着大姐夫的面我也不害臊,连忙蹲下,解了手。
大姐夫又笑着说,“他小姨,你的家伙儿还真不小呢!要是不看见你的这个东西,谁也不会相信你是个男的啊,怎么看也是个娇娇嫩嫩的大姑娘。”
是啊,我二十来岁了,有生以来基本上都是女生打扮。也许我天生的就是当女生的料儿,皮肤白皙,腰肢纤细,头发发质好,喉结天生的就不明显,由于做过化学除毛,并且还开了脸,所以脸上很光滑,没有胡须。
从上学到工作,特别是到李美美家的十来天里,我接触过不少的人,并且出入在各种场合里,可是谁也没有看出我是个男的来,大家都夸赞我长得好看、漂亮,为我的美丽而倾倒、赞叹,甚至是嫉妒,有不少的小伙子竟然还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我也经常为此而沾沾自喜,甚至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