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子语不吃饭光看着自己，安歌问：“怎么了？是今天的饭不好吃吗？”
“不是，是我今天牙不舒服。”
“嗯？长蛀牙了？”
陆子语盯着安歌看，磨磨后槽牙说：“不是，是牙痒痒了。”
“牙痒痒了，牙痒……”安歌看着陆子语像是想起来什么。
安歌后知后觉刚才自己好像有点过分，把陆子语惹毛了。
这人该不会又想咬自己了吧。
安歌摸着自己的下巴，感觉还没有被咬就已经开始疼了。
也不知道陆子语是为什么，每次咬自己都要咬下巴，搞得她下巴时时带着几个清晰的牙印子。
安歌到现在都记得她上一次带伤回家，她母亲看着她下巴欲言又止，她父亲眼神微妙的样子。
“这次可以不咬下巴吗？”安歌试图同陆子语谈条件。
“不可以。”
安歌开始示弱，凑近了看陆子语，泫然欲泣，楚楚可怜，“那可以轻点咬吗？”
偏偏陆子语不为所动，冷淡回答：“不可以。”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安歌：“……”
此刻安歌心里那个后悔哦，好端端的偏偏色诱陆子语干嘛，色诱就色诱吧，还犯贱，这下好了，又要被咬了吧。
真的是悔不当初。
记吃不记打。
活该。
太活该了。
*
图书馆里，陆子语心情舒畅、气定神闲地用电脑查着资料，安歌活像一个被陆子语欺负了的可怜模样，捂着下巴乖乖地紧挨着陆子语坐着，不看书也不写字，就是静静地坐着，时不时地用手拉拉陆子语的衣角，明显是要陆子语亲亲她，安慰安慰她。
但偏偏陆子语不为所动，连个眼神都不给安歌，依旧自顾自地查资料。
搞得安歌都快要伤心后悔死了。
偏偏又没有办法。
*
下午，封可言没课，陆轻沉就打算先把工作放一放，带着封可言去医院看看张妍怎么样了。
等她和封可言进到病房，就看到张妍精神颇好地同王姨聊着天，看到陆轻沉她们进来，脸上是藏不住的惊喜和高兴。
封可言走到床边，握着张妍的手关切地问：“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好多了，感觉都很好，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下午都闲着，就和轻沉来看看你。”
“欸，我都好着呢，你们不要担心。”张妍看着封可言说：“尤其是你言言，你每天都要上课，还要来医院看我，太辛苦了。”
“没事的妈，我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陆轻沉在一旁看着张妍和封可言亲切的互动，有些无措。
她想着她应该学着封可言的样子，握着张妍的手关心问候一番，但她始终挪不动脚步，张不开嘴，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