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心想，“等回去，得好好审问审问般若，到底瞒了他多少东西。”
“这个女人，她不老实。”
到达董事长办公所在的顶楼，除方冰跟吴金外，其它高管陆续离开。
每一位高管离开前，都特意来找王天告辞，王天一一回应。
人送走后方冰将王天带了办公室。
休息区沙发上，三人坐定。
吴金率先开口，今天他是主力，“还是叫你临渊吧。”
王天抬手，示意他继续。
名字只是代号，临渊是他，王天也是，无所谓其它。
“临渊，对你在岛国发布的小说《恶意》，我们跟岛国出版社初步商定的数量暂定一百万册，第二批会快步跟进数量两百万册，对这个你有什么异议吗？”
听初订只有区区一百万册，王天眉毛微挑。以他如今身份，一百万册太少。王天想听听吴金跟合作出版社定出的这个册数，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定。
吴金见王天没第一时间反对，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想多印，而是产能只有这么多。”
王天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你是来搞笑的吧，整个岛国出版业发达，产能只有一百万册，谁信。等等，莫非……
“因为你山木身份遭曝光，除跟我们合作出版社旗下的印刷工厂，没有一家岛国印刷厂接单，在找到游说更多印刷厂之前，暂时只能印这么多。”
王天脸色变得阴沉，“是岛国文协私底下封杀，让其它印刷厂不要接单？”
是怕赢不了，背后下盘外招了？
也对，文协负责官方审批下放版号，只要柴田一郎让人私下透露消息，没人敢接王天新书印刷单。
文协在岛国是大机构，半官方性质，与官方关系很密切，权力大得惊人。
只要是文娱从业者，无任何一家公司敢无视，更不要说轻捊文协虎须。
“是。”吴金点头，“你放心，我们跟岛国出版社那边，正在积极游说那些人站在我们一方，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便能出结果。”临了，再加了一句，“公司联系了一些柴田那帮人的竞争对手，只要我们能胜，自会有人对他们落井下石。”
王天看一眼吴金，将目光投向一旁沉默的方冰。方冰见王天看他，肉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王天一愣，神情若有所思。
“吴经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想其它办法，比如在棒子国印刷，再运至岛国售卖？”王天想想，提议道。
棒子国半岛跟岛国隔海相望，不过几百海里，最近的地方更近，岛国找不到印刷厂，棒子国大把，完全可以在棒子国生产，再用船运至岛国，那样一来，他们将不再受柴田那帮人制约。
吴金听得眼前一亮，这是他没想过的，连忙道：“你的这个提议不错，我马上去联系棒子国的出版公司，让他们找些印刷厂帮忙印刷。”
告罪一声，吴金风风火火地跑了。办公室只剩下王天跟方冰。
“正式认识下，我是方冰，般若的父亲，丫头在你那，托你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