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里的月季即使没人打理,天生天养,也开的娇艳。
林默走到堂屋的神龛前,点燃了香烛。
分给周晓红三炷香,两人一起给亲人上香。
林默嘴角噙着笑,心里默念着:“爷,爸,我带女朋友回来了。”
周晓红看着黑白照片里的两个长辈,心里突然悲伤起来。
林默和她说过,户口本上就他一个。
当时林默的语气还很轻松。
现在看着他只留在照片里的亲人,才感受到其中的一丝悲凉。
周晓红转身投入林默的怀抱,声音带着一些哽咽:
“老公,以后你有我,还会有我们的宝宝。”
“嗯。”
林默微笑着轻抚着她的头。
上完香,他从院子里拎了一桶井水回来,对周晓红道:“开始干活吧。”
周晓红手里拿着抹布笑着点头。
打扫的时候,林默发现老宅的建筑木头,窗框都重新打磨,刷上了清漆,黑漆漆模样不见了,露出了原本木质的纹路。
这肯定是姑丈安排的,估计瓦片也重新捡了。
家里也不脏,角落连蛛丝都看不到。
“老公,以前你家里是干嘛的?家具都是紫檀的。”
周晓红擦着堂屋的那套木质沙发,发出了一声轻呼。
“啊?紫檀?不是普通红木吗?”
林默还真不懂,以为是这么多年包浆出来的颜色。
“紫檀也是红木的一种,俗称印度小叶紫檀,是顶级红木。你看这木头纹理,非常细腻,颜色是紫黑色,又有油性。”
周晓红家族里就是做红木生意的,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做,从小耳濡目染的,对这块还是懂一些的。
她一边小心地摸着,一边开口道:
“最贵的时候,紫檀原木就卖到一百多万一吨。今年行情不好,也要几十万一吨,单单这套沙发,就要几十万了!”
“这个神龛,这个八仙桌,这个凳子,我的天,都是紫檀的。”
“老公,你家里的床不会也是一样的木头吧?”
周晓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默一脸懵逼,还是开口道:“对啊,连客房的都是一样的,还有衣柜那些......”
说着说着,林默息了声,一个农村出现这些很不合常理啊。
爷爷也就是个大队长而已,贪了那么多?
林默摇了摇头,这念头一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能这么说老爷子。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是英雄。
这家里的墙壁里不会也埋了金条什么的吧?
林默扫视了一圈房子,自己不识货,前世抱着金饭碗去讨饭?
人家都是拿小叶紫檀来车珠子,他家连衣柜凳子都是。
他瞄了一眼墙上老爷子的黑白相片。
爷爷,你不会是什么隐藏大佬吧?
林默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古老家族的少爷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遗落民间的桥段。
他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各种想法甩了出去。
牵着周晓红道:“走,别研究了,咱们洗洗睡吧。”
老宅一楼卫生间很宽敞,
林默帮周晓红搓着泡泡。
“现在轮到你帮我啦。”
周晓红脸蛋满是红晕,这坏家伙,借着搓泡泡的名义,把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
“怎,怎么搓啊。”
“先搓上面,再搓
林默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哎呀,你别动,都甩到我脸上了。”
周晓红发出一声轻呼。
洗个澡花了一个小时。
林默抱着软绵绵的周晓红,上到了二楼的卧室。
“老公,你的床还真是紫檀的诶,还是拔步床。”
“别研究这个了,我们研究点更有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