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
是眼睛，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正通过洞口和她对视。
像人一样。
它有眼皮，有黑色的瞳仁。
没有任何预兆，精神受到严重冲击的叶子纯两眼一翻，面色苍白地晕了过去。
顺势倒在温栀的怀里。
“啧啧啧，只是猪头就把她吓晕了……真没用……咦惹……”
温栀嫌弃地扇了扇鼻子。
惹来几位壮汉的嗤笑。
他们解开袋子，从里面拽出刚化冻的猪头，随手往绞肉机里扔去。
另外几个袋子里装着的则是像猪肺，猪心还有猪大肠，猪蛋蛋一类的下水。
温栀并不满足，她没想到这小妞这么不禁吓，袋子还没打开就晕了。
不行，得让她看到才行。
不然她不白来了？
于是晃了晃怀里软得像果冻一样的叶子纯，又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唤醒她。
人在做坏事时是不会感觉到累的。
她晃了能有好几分钟。
才把晕过去的叶子纯给晃醒。
好家伙，叶子纯刚一睁眼。
噩梦一般的画面再次冲进她的眼球。
花花绿绿的一大坨东西，被她亲眼看着从袋子里拖出来，倒进绞肉机里，化成肉酱从另外一头流进塑料桶。
“呕……”
一大滩不明的东西从叶子纯嘴里喷了出来。
“哎呀，好浪费。”
温栀快笑死了。
赶紧伸手让人拿桶过来接。
在叶子纯眼里，此时还在笑的温栀简直是个魔鬼。
这哪里是狗场，分明就是她杀人分尸，堪比缅北的屠宰场。
受不了刺激的她再度晕厥过去。
这次温栀没有选择再折磨叶子纯的眼睛。
因为她已经笑得没有了力气。
在几人的帮助下，将叶子纯搬上了车。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温天成只是嘱咐她不能伤害叶子纯。
但没把精神攻击算在里面。
肉体上的伤痛固然美妙。
但精神上的创伤，却更让人觉得刺激。
一旦叶子纯接受了这个设定。
那么她以后将再也无法直视任何肉类食品。
谁让她那个该死的母亲想要对江疏下手。
任何敢动江疏的人，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这次只是收点利息。
如果叶佩佩还想继续折腾。
她不介意真的把叶子纯剁碎了扔进去。
再做成肉丸子冷冻发快递寄给她。
车子穿梭在夜晚的顺昌街头。
通过后视镜，温栀瞄了眼躺在后面的叶子纯。
心里突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和江疏做坏事时一样的诡异弧度，一脚油门踩到死。
她要把叶子纯带到小黑屋里。
先拿她试试里面的东西到底好不好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