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拽住她的头发,拖死狗一样地将因为头皮被撕扯而不断尖叫的白清秋拖到窗户边。
楚钟河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动都不敢动。
高听禾更是差点瘫软在地。
他低估了江疏的神经病程度。
同样也低估了白清秋的精神状态。
这俩人跟被仙家上了身似的。
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什么结婚。
什么孩子。
什么堕胎。
他现在只想拔腿跑路。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也会跟着疯掉。
对,得跑,往门那里跑。
只要跑出去。
他就能活。
江疏显然已经彻底疯了。
他才不要被连累死在这里。
然而就在他刚刚挪动脚步。
准备往办公室大门那里移动时。
江疏猛得转过头,像条藏在沼泽泥浆里随时准备张开獠牙咬人的毒蛇,阴森森说道:
“不要想着跑路哦,因为下一个就是你啦!”
紧接着,楚钟河办公室的玻璃应声碎开。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江疏的手背以及被他用来当锤子在用的白清秋侧脸。
猩红的血液顺着伤口不断涌出。
江疏随手抓起一片尖刺般的玻璃碎片,抵在白清秋不断蠕动的咽喉处,沙哑着嗓音追问道:
“昨晚你和高听禾睡得爽吗?”
咚的一声。
想要逃跑的高听禾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低吟。
温栀拉过一张椅子。
跟门神一样坐在办公室门口。
意思很明显。
今天这里,谁也别想出去。
江疏没管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像只大虾一样的高听禾。
用尖锐的玻璃碎片扎破白清秋咽喉处细嫩的皮肤,借此阻止想要靠近他的张馨芳。
吓得对方赶忙举起双手,一边后退,一边苦苦哀求道:
“别伤害她,一切都是老师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你一直都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老师相信你不会误入歧途的,把玻璃放下好吗,听话,现在一切还能挽留,想想你的小姨,你要是进去了,她怎么办……”
“张老师,我不怪你。”
或许是张馨芳的话唤醒了江疏的一丝丝人性。
他笑着将沾满他鲜血的碎玻璃从白清秋脖颈间挪开。
“或许你们都以为我和白清秋之前说的话都是疯话,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我没疯,白清秋也没疯,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他一脚踹在白清秋的后膝盖位置,逼迫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刚才我给过你机会,现在是你自找的,告诉你的好妈妈,你昨晚跟高听禾在床上叫得有多欢,叫啊!”
江疏扯住白清秋的头发,活生生将其从瘫软在地的姿态给拽直了腰。
因为头皮被撕扯。
白清秋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你……你都知道了吗……”
张馨芳像是认命般合上眼睛。
“是,你们干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包括这个烂裤裆的贱货昨天进学校,下午跟高听禾开房,就连她在人民花园,以及最后酒店的地址,让你们去抓人,都是我安排的。”
得知真相的张馨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的人型木偶。
江疏松开了白清秋的头发。
“我想你们昨晚已经商量好了吧,准备将错就错,让你的女儿跟倒在那里的废物发展成地下情侣,瞒着所有人,在这里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白清秋私下里跟温栀说声谢谢,这事就打算过去了是吧?”
江疏指了高听禾,又指了指自己脚下,最后看向瑟瑟发抖的楚钟河,残忍一笑。
“我说的对吗,张老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