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将军,稍安勿躁,本王手上的这些书信还只是开胃小菜。”
煜星逸的脸上带着嘲讽,让郑武是又怒又羞愧,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煜星逸,有什么脸面面对远在封都的陛下。
知道事情还没有完的郑武强压下自己清理门户的冲动,他将手中攥紧的书信松开,随后小心抚平,重新交由煜星逸收好。
他知道,那是他那二儿子犯罪的证据。
他没想着给他二儿子掩埋,若是在这营帐之内,他将煜星逸直接软禁起来,接着再粉饰太平,最后搞出一个郡王消失的事实。
他再打发谢澜和煜星宸等人,一切的一切,都会如同封都来人之前一样。
对于这些,他作为北域军的最高将领,不说轻而易举,也是无需耗费心神。
这么多年的运作,北域军不说他能完完全全掌控,最起码从未失控过。
可是,郑武没有这么做,郑家百年忠义不允许他这么做。
“郑将军,您先请起,接下来的故事会有些长,且有些难以置信,本王希望您能帮本王,帮陛下,帮大煜挖出这个毒瘤。”
煜星逸唏嘘着将书信重新收好,他看着下方已然跪下的郑武,无奈让人起身坐好,因为这个故事有点儿长,又有点儿惊悚,他希望,对方不要失态。
严肃而又直白,带着魔力,让郑武不自主地重新坐回位置上。
“从前,有一个女子,她同他夫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自然是成了亲,只是好景不长,入门好几年,一直未有所出,有一日,她发现了夫君的秘密,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秘密成了她悲剧的开始.......。”
“......女子毁容疯傻,夫君弃她另娶,两人早就已经珠胎暗结,好在女子给自己留了保命玩意,而这保命玩意在女子短暂清醒之后,告知了本王。”
煜星逸结合他们所看见的,所听见的,配合上合理猜测,将良琦的故事直接同郑武说了出来,他看着下方郑武的神色,他明白,郑武已经知道自己讲的是谁。
“郑将军,您怕是已经知道本王说的是谁了吧?”
“末将教子无方,还请郡王责罚。”
郑武再度起身,半跪在煜星逸跟前,这么带有指向性的故事,他自然知道是谁。
不就是他原先的那二儿媳,当初出了那样的丑闻,将军府一向是他夫人打理,又是小辈房中出的事,这事儿,他便没有怎么管。
哪里知道,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也是他教子无方,管家不严,他竟以为,他的孩子虽成不了什么大业,但也是与人为善之人,哪曾想,在他不知道的地,竟成了活阎王。
“郑将军,您先起来先,故事还没有结束,您想不想知道,本王根据那女子所说的,去找人之后发生了什么?”
郑武猛然抬头,双眼里头满是不可思议。
他以为,自家儿子只是犯下这些罪,难道不仅仅贪污军饷,残害自己媳妇,苟且偷奸,还有别的恶?
“不用惊讶,确实如同郑将军您所想的那般。”